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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哥單單隻聽那樊月熙一面之詞,就信了對方身份!

然而去歸去,公孫逸倒像是不在意,三言兩語便打發公孫黎,叫他不要擔心。

如何不擔心?若他是別國奸細,豈能容他為非作歹?

越想越是憋悶,樊月熙突然出現,而今又消失得莫名其妙,換誰沒有疑心?

“二哥,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相信那樊月熙不是奸細!他又不是屬雲人,平白無故就多出來,你說換誰誰不懷疑?二哥,你可別太疏忽啊!”公孫黎那與公孫逸相似的臉上,帶著重重不滿,他那骨子裡十八歲少年特有的衝動,跋扈的口氣。

他承認他起初對樊月熙很是好奇,很在意他一舉一動,像是瞧好戲般對待。

可,這並不代表什麼。

一如往常,公孫逸坐於桌前,手裡是大筆描畫,反轉流雲後,又輕細點點。

雖低垂著頭,但依舊從那飽滿額頭和密長的睫毛,散出清儒溫雅之感。

公孫黎急的凝眉。

這人怎麼就不聽他的!

“二弟這是信不過我?”溫潤聲線從捏筆人唇中流出,只隨意抬眼,便叫面前人身子一僵。

“不……不是,我就是……急。”看著自己二哥黑墨般的眸子,公孫黎心裡微微慌張。

微微一笑,公孫逸放下筆走過去,溫和道:“黎兒,這幾日你倒是有心,如此關注府裡事。”

“二哥!”聞言公孫黎胸口一緊,上前急聲:“怎能如此說?”

公孫逸看他那急得面紅耳赤樣兒,朗聲笑了出來:“嗯,不逗你了,我自有分寸,若信得過二哥,便按二哥說的做。”

公孫黎沉默,他明白此時自己作為,只能讓這人更為難,沒再有任何怨言的,他答應了公孫逸。

林左詢私軍重組,楚元麒他們懷疑無錯,他與宇文霄私下勾結,雙方達成協議,便會聯手與朝廷對抗。

宇文霄的做法無非是警告楚元麒不要太過自負,但不鳥他的人,依舊不會鳥他。

既為皇帝,梳理朝堂之事自是應該,然楚元麒卻整日悶在書房,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但形影不離的暗衛知道,主子若決定一件事,便無人抵擋!

養虎為患,楚元麒怎能不懂,既已為患,就以適當方法才可處理,不能操之過急。

……

此時樊月熙在花園裡晃來晃去,他已經在這兒呆了十幾日了,無比憋悶的生活!

猛然豎起眉毛,雙眼一寒,一腳砍在向旁邊樹幹!

本來只是單純散步,結果心裡愈發惱火……

轟!

這樹一陣劇烈搖晃,樊月熙冷哼了一聲,抬頭瞥一眼樹幹,轉身去了池塘邊。

看著這樹似乎沒事,可是若剝了樹皮,就能看見剛剛被踢的地方空了一大塊,深深凹陷!

眯眼發呆,池水因不時跌入的葉子輕微波動,捲起光圈,樊月熙眼神一震,亮晶晶的瞅著波紋。

他想起方才經過一間臥房,門開著,裡面沒人,出於好奇便鬼使神差的走進去。

顯然沒任何不妥,簡潔平整的結構,可依舊感覺出一絲古怪。

當時樊月熙只覺得心裡蔓過一絲異樣,似乎就像……心臟裡有什麼將要溢位……

短暫的呼吸急促,不敢再呆下去,那感覺太難過了,轉身踏出那間房,便來到花園。

“嘶!”左肩一陣抽痛,樊月熙抖了一下,莫名其妙看了眼肩膀。

嘆口氣,蔫蔫兒的抓起一顆石子扔進水裡。

他不知道以後會經歷到什麼,似乎每個世界有不可動搖地神秘,樊月熙知自己不是愛探險之人,可惜被無情拋到異界,隨波逐流。

“公子在看魚麼?”身後是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