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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臉驚訝。

“呵,”赤主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可要乖乖地啊,不然這麼俊朗的一個人,本主也捨不得毀掉啊。”

“在下一直都很乖。”風藍依然保持著他溫和的笑容。乖?他一直只有在小姐和姑爺的面前時才會很乖的,“只是不知道,赤主邀請我來,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赤主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當然是為了你的血,本主要喝、你、的、血。”赤主一字一頓地說著,想要看到風藍驚恐的臉,卻發現風藍依然笑得風輕雲淡,彷彿赤主只是在說今天晚上想吃包子一樣,赤主突然有種衝動想要破壞這種表情,所以頓了一頓,赤主嫵媚地笑,“但是現在,本主想到了另一種娛樂方式。”

看著赤主不懷好意的笑容,風藍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在看到被拖上來的一排排刑具時實現了。

“把他給我綁到刑架上。”赤主一邊吩咐,一邊從另一個架子上拿出一把帶鉤刺的長鞭。

看著那條長鞭,風藍的小心肝狠狠一顫,他十分確定那根鞭子是要招呼在他身上的。看了看屋子裡的二十個人,風藍垂著頭,任由赤主身邊的人把他綁在刑架上。這裡的人雖然功力不深,但是卻詭異得很,他不能輕舉妄動,他要保證他和風月都活著出去,順帶完成小姐交給他的任務。

“吶,如果你現在求饒的話,或許本主會放過你。”赤主相信,任何人面對陰日教裡的刑罰都會懼怕,而懼怕了,就會求饒。

“在下還從來沒受過刑呢。”風藍無所謂地笑笑。龍閣裡,小姐和玉妖的任何一種手段都比受刑更痛苦,尤其是小姐,深諳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每次都掐住他們的要害,簡直就是太……無恥了。

“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赤主手腕一翻,一鞭狠狠地抽在風藍的胸膛。

上好的緞子撕裂開來,風藍的胸膛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紅,血珠四濺,可是風藍的臉上,依然是不鹹不淡的笑容。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赤主猙獰地笑著,揮動手臂,一鞭接一鞭地打在風藍身上。

很快,風藍的身上就血肉模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有幾處上可見骨。可是自始至終,風藍的臉上都掛著溫和的笑容,滿含笑意的眼睛毫不忌諱地盯著赤主狠戾的臉,彷彿是一個大度的成人在包容一個愛惡作劇的孩子一樣,讓赤主的火氣不斷飆升,下手也越來越狠。

遊戲,以風藍的昏迷結束。

“送回去。不用給他上藥。”赤主氣呼呼地說完,轉身就走。

“藍!”

風月怎麼也沒想到,半個時辰前還對他微笑的風藍,半個時辰之後就變得血肉模糊了。風月又驚又怒又怕,抬腳踹開了拖著風藍的那個男人,手足無措地接住風藍癱軟的身子滑落在地,雙手卻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他害怕。

拖著風藍來的男人猝不及防,被風月踢了個正著,飛出去很遠,吐出一口鮮血,抬頭看了看風月,轉身離開。他們,逃不出去的,就連他們,都出去不的。

“藍。”那人走後,風月所有的脆弱瞬間爆發,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滴在風藍的臉上。

“月。”風藍睜開眼睛,虛弱地衝風月笑笑,“沒事的。”

“我幫你上藥。”風月抽抽搭搭地去摸脖子上的吊墜。

龍閣的人混上上下各個地方都有可能藏著藥,多是些治傷保命的藥,小姐吩咐放的。而風月脖子上的吊墜裡,放著南風月特製傷藥,內服,只要沒死,就能在一個時辰內只好內傷和外傷。

“月,不要。”風藍艱難地抬起手阻止風月的動作,“那個女人吩咐不能用藥,小姐來之前不能出狀況的,我們兩個人還要查出他們的目的呢。”小姐和姑爺他們是跟在他身後來的,既然現在都沒出現,就是希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