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誰會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留下印象,只有像她這種無所事事的人才會把對方記住。
“怎麼說?”
她不語。
“原來便當是要給你的。”孱弱的她並不難忘,但是要一個年輕大男孩馬上記起來她是誰並不容易。
他想起一張白弱的表情。
“我不想吃。”
跟他們說不要送,就是沒人把她的話當回事。
她要的不是天天不同菜色的飯菜,也不是這金絲籠般的病房,要是能,她這一生唯一的願望就是出去飛。
自由自在的飛,即便時間短暫的只有一剎那,她也甘願。
這樣病著的身體,鐘鳴鼎食的生活,錦衣綢緞依靠又有什麼用?
“難怪你這麼瘦巴巴的,那裡面可是放了我老媽掌廚二十一年的精華,糟蹋食物是要給雷劈的。”他可沒那好命把鮑魚乾貝當漱口水用。
“我想給雷劈。”
溥敘鵬皺了下眉。“我看吶,你根本是缺少運動,二氧化碳囤積在肚子裡才容易胡思亂想。”
“我這裡有洞。”範紫今指著心口。這是怎麼回事,這種先天病她從來不說,更何況他只是個見過半次面的人,“活著比死著更累。”
或許吧,他有股飛揚的神采,顧盼之餘那種全然奔放的桀傲不馴非常的吸引人。
老天,她才幾歲?講出來的話卻比九十歲的老頭子還要灰色。
“你有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