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他們招待幾人的,不僅如此,他還反過來要拿幾貫銅錢給戩陽。
“小道長,你們專程來救我兒子,這些是我們的心意,你切勿推辭。”
“誒,不行不行,事情還未完全解決,我們這行有規矩,先辦事再收錢,等明日來我和明安還要找那神秘人的線索。”
戩陽同樣有自己堅持的規矩,無論如何不肯提前收取報酬。
當然了,他們這一脈,對待普通老百姓有這套先辦事,再收錢的規矩,對待像李家那樣的權貴士族……
則另有一套先收錢,再辦事的規矩。
二者互不影響,即便李易清等人在旁見識到了他赤裸裸的雙標行為,依舊無話可說。
待到幾人酒足飯飽過後,開始踏上回去道觀的路。
“你們道觀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在大門上看到牌匾,牌匾掛在哪了。”
路上姚名成突然想起此事,好奇問道。
“沒牌匾,道觀總共就我和我師父兩個人在,整日清閒得很,要什麼牌匾名聲。至於名字,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告訴你。”
“還沒想好名字?”面對他這般隨意的態度,姚名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放眼整個江興路,恐怕也沒幾座道觀裡的道士,能做到像戩陽這樣視道觀名聲如糞土。
真的是……他夢寐以求的清閒啊!
“你們修道術,都是怎麼修煉出來神力的?還有陰陽眼,剛才那七彩光華,你們只要修煉道術,就能擁有這麼厲害的本事?”
,!
“本教秘籍,無可奉告。你如果實在感興趣的話,可以棄儒從道,這樣我就告訴你。”
聽著他口中源源不斷的好奇問題,戩陽內心生出逗他心思,故意在他師父範正源面前誘惑他當道士。
“咳咳……好了,不要那麼多話,待會兒有如此正經的大事要辦,平心靜氣點。”
果不其然,範正源在旁聽的臉色越變越難看,彷彿姚名成方才所問問題,都是說他儒道怎麼怎麼不好,道教如何如何厲害。
幾人接下來就這般一路無言,走回道觀山門處。
“現在還是申時,都坐院子裡歇會兒吧,等到酉時黃昏,再開始訂立婚契。”
戩陽在院子裡隨手拉來板凳,一屁股坐在上面,抬頭使喚道:“明安,觀裡沒有那麼多板凳給他們坐,你去殿裡拿幾個蒲團過來。”
“拜神蒲團,豈能拿來……”
“哎呀我天天在那上面坐,誰管啊!快去快去。”
不等明安口中反駁話語說完,戩陽已是極為不耐煩地揮手催促道。
“沒事,我們站著就行,不用坐。”
眼見兩人因為這事爭執起來,範正源彎腰將板凳遞給李代軒他們。
“名成和易清穿的都是吉服,不方便坐,明安道長你和大哥他們三個人,剛好還剩三個板凳,不用拿蒲團。”
關於幾人坐下來休息的事情就此敲定,時間仍在一點一點流逝著。
日晷儀上指標慢慢停止轉動。
站在山門外眺望遠處風景的姚名成似有所感,抬頭仰望天邊烏雲。
只見漫天烏雲,不知自何時起悄然連成大片,已然佔據了小半片天空,正在往道觀山門方向襲來。
“山上要下大雨了嗎?”
“嗯,應該是,看這烏雲架勢,總不會由你背後那鬼東西招來的吧。”
站在姚名成身旁的戩陽同樣在專注仰望著天邊烏雲,兩道俊眉頗有皺緊意味道。
魁星踢鬥沒異動啊!真有這麼巧嗎?
待其眼底紫色光華轉瞬逝去,二人身旁颳起呼嘯狂風,吹的一陣衣袍劇烈作響。
正值此情此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