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靖川和這名劍士緩緩的走向賽臺,取代了原來另一名劍士的位置,東盛國的隊員們全都精神一振,像打了雞血一樣神采奕奕。
“真沒有想到,越靖川也來參加比賽了,原本以為他是不會來的,這下好了,這場比賽有看頭了!”觀眾們激動萬分,看向丹凌國學員們的目光,有了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越靖川,這位號稱東盛國百年一遇的武道天才,幾年來遊歷各國,在南楚國也留下了他的足跡,好幾名年輕一代中久負盛名的高手都敗在他的手中,一時之間風頭大盛,他的名字在很多南楚國民眾的心中,肯定比東盛國要響亮得多,他們可以不知道東盛國,但是卻絕對不會沒有聽說過越靖川。
丹凌國那些走了狗屎運的學員們遇上越靖川帶隊的東盛國參賽隊,結果還有什麼懸念嗎?他們的好運氣,看樣子是就此到頭了,只希望他們別被三秒打趴下就好,好歹也抵抗一下,才對得起自己的錢包。
諸葛明月看著越靖川,終於知道剛才那熟悉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
與此同時,就在另一個賽臺上,一名面容堅毅氣質沉凝的青年站在賽臺一角,目光久久的凝視著遠方,面對著對面正在積極備戰的對手,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
“他來了,那傢伙來了!”一名臉上稚氣未脫的少年跑到賽臺邊上,興沖沖的說道。
“誰?”青年問道。
“越靖川!”那名少年激動的回答。
“他終於來了嗎,好!”青年眼中精光閃爍,沉聲自語,“越靖川,上次沒遇上你,希望這次不要讓我失望,就讓我在辰龍大賽上打敗你,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吧!”強烈的戰意從他的身上湧現出來,彷彿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賽臺的對面,他的對手們望著突然改變的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懼意。
他,就是南楚國太淵學院中的第一劍士,也是南楚國年輕人中的第一高手:卓秋然。上次越靖川遊歷南楚國時,他偏巧正在東盛國挑戰,兩名同樣聲名遠揚的年輕高手因此失之交臂,都為此深感遺憾。到底誰才是年輕一代中的第一高手也因此沒有結論,好事者為此爭論不休。而這一次,在辰龍大賽中,這個令很多人感到好奇的問題將會得出答案。
“走吧,還是等他先打完這聲毫無意義的比賽再說吧,真是無聊。”卓秋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的心目中,除了越靖川,同輩之中根本沒有幾個人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這樣的比賽毫無意義。
深沉悠遠的號角聲齊聲響起,新一輪的戰鬥就要開始。
“越靖川,加油,讓丹陵國的狗屎運見鬼去吧。”
“東盛國,把吃奶的勁都使喚出來,把丹凌國趕回老家去……”賽場上,響起如雷的吶喊聲。在這個強者為尊崇尚武力的世界裡,只有實力,才能獲得人們的尊重和支援。
“丹凌國,加油,我可是下了大注買你們贏啊。”偶爾,也會有一兩聲不太和諧的聲音傳出,那是孤注一擲的賭徒們發自內心的期盼,不過很快就在人群的注視下乖乖的閉嘴,改為純粹的精神支援。
裁判的哨聲尖利的響起,對於越靖川的實力,連裁判都感到好奇和期待,這可是與他們南楚國卓秋然齊名的天才少年啊,到底有多強呢?
而越靖川卻沒有如觀眾們所期待的那樣發起猛烈的進攻,穩穩的站在原地,並不高大的身形挺拔如松,顯得異常的沉穩與凝重,在他的身上,觀眾們彷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機,只要被這股無形的氣機掃到,都會產生呼吸困難的感覺。
高手,這才是高手應有的氣勢。觀眾對即將到來的精彩一刻充滿了期待,吶喊聲也更加狂熱起來。
高手緩緩抬起了手,那是一個噤聲的手勢,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喊,心中突然升起一絲連自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