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
不遠處,那名狼騎兵大隊的軍官,突然發出一聲長嚎,而後,一連串古老晦澀的音節從他的口中吐出,猶如一曲滄桑的讚歌。
他的身外,一片如浪花般的白色光芒向外傾洩,所過之處,所有的狼人戰士連同他們座下的巨狼都發生了驚人的改變。那本就矯健的身型變得高大而有力,鋒利的長爪從他們的手中延伸出去,就如同螳螂刀手天生的劈刀一樣,長爪上散發出的森冷寒光,連他們背上的重型斬刀都黯然失色。
略帶悲壯之氣的長嚎接連響起,只是片刻之間,先前那支狼騎兵大隊就完全變了個樣,那血紅的雙眼,利爪的寒芒,無一不透出令人心悸的殺意。這樣的冷冽殺意,只有在狂化之後的獸人身上才能見到,但是現在,這些變異的狼人卻明顯還保有理智和清晰的頭腦。
“是沙巴克遠古之歌!早已失傳的狼人戰歌。”祭司群中再次響起驚呼之聲。
沙巴克遠古之歌,是狼人特有的戰歌,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靠這首戰歌,令狼族軍團成為所有敵人的惡夢,和神殿祭司的狂化讚歌不同的是,狼人特有的沙巴克遠古之歌,能令狼人獲得不弱於狂化讚歌的實力提升的同時,擁有種族變異的金剛狼爪,而且完全不會因為化狂失去理智,更沒有狂化的副作用。
而有幸領悟這首讚歌的狼人,也被稱為沙巴克祭司,擁有與神殿祭司相同的地位。
但是就象金羚牛一樣,在進化的道路上,狼人們漸漸失去了一技能,沙巴克祭司也成為一個古老的傳說,比金羚光環的傳說還要古老。而今天,他們終於再次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謝謝您,偉大的天語祭司,是您讓我們再次擁有戰神的賜福。”那名狼人軍官來到諸葛明月面前,單膝著地,無比感激無比尊敬的說道。數千年了,數千年沒有狼人祭司領悟沙巴克遠古之歌,就連狼人自己,都快要以為那只是一個美好的傳說了。
“這是我的榮幸。”諸葛明月淡淡的說道。
老天鵝不懷好意的盯著諸葛明月,喚醒獸人體內的沉睡技能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力,很多天語祭司一生只能施展一次,要麼從此在病榻上度過,要麼一命嗚呼,這是鐵律般的歷史經驗。
愚蠢的祭司,稍稍激一下就迫不及待了,下面我要看你是怎麼死的!自認足智多謀的老天鵝一臉的輕蔑和得逞。
等啊等啊,等啊等啊,老天鵝的臉上的微笑漸漸凝滯了起來,眼前的諸葛明月非但沒有象傳說中的天語祭司那樣疲憊不堪的載倒在地,在溫暖的陽光下,那張俏臉倒是有了一絲先前沒有的紅暈,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其他祭司們也疑惑的看著諸葛明月,對天語祭司的傳說他們也不陌生,地位尊崇的天語祭司,其實就是一次性消耗品的代名詞,可眼前這位美麗的女祭司,完全改變了他們對天語祭司的認知。
“你在等我耗盡生命力然後死在你面前,對嗎?很遺憾讓你失望了,我的生命力比你想象的要強得多。”諸葛明月用輕蔑的語氣,戲謔的對羅蒂說道。
她曾經檢視過獸人歷史中天語祭司的資料,令她驚奇的是,這一地位超然的祭司,基本都在低階祭司中誕生,不少天語祭司本來的身份僅僅是最低階的星魂祭司或者沐月祭司,可以想象,他們本身的實力是多麼弱小,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消耗,可是諸葛明月不一樣,本身就已經擁有了輝煌祭司的實力,體內還有寶樹源源不斷的補充著生命力,象這樣的讚歌別說一次了,再施展十次都沒有問題。
“老天鵝,現在你還懷疑我的話嗎?”巴頓酋長忿忿的對羅蒂說道,激憤之下,連牛頭人謙遜有禮的美德也顧不上了。
“天語祭司大人,我為先前的懷疑向您道歉。”儘管心中仇怨未消,但出於傳統,老天鵝還是得向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