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作主,以後再有這種事,你們儘管放手給我打,師兄給你們撐腰。”葉知書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的說道。
“師兄,你真是義薄雲天,我太感動了,就憑這一點,以後我們洗劍峰峰主之位肯定非你莫屬,別說峰主了,就連五峰宗宗主之位也只有你才有資格擔當。”諸葛明月崇拜的說道。
“明 月,這話可不要亂說,萬一傳出去不好。”葉知書連忙打住諸葛明月的話頭,心裡卻無比受用,這也正是他這幾天連做夢都會夢到的事。諸葛明月這番話簡直說到他 心坎裡去了,嗯,看來這個小師妹還算懂事,長得也漂亮,以後等我當了宗主就放他一馬吧,放在宗門看著也養眼。葉知書的心緒隨著風兒飄啊飄。
“明月說到一點也沒錯啊,就憑師兄這份義膽丹心,也有資格當峰主,不,當宗主。”葉奇是真被葉知書那句話感動了,由衷的說道。
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葉知書的心都快要飄得九宵雲外了。其實這個醜八怪也還是不錯的,以後我當了宗主就留在宗門專門做飯吧,醜是醜點,眼不見心不凡,他熬的大補湯味道還是不錯的。
飄飄欲仙之下,葉知書連心境都變得豁達起來。
“對了,剛才那個廢物叫什麼名字?”好一會兒,極度膨脹的心境終於平息下來,葉知書順口問了一句。
“好像……好像叫做什麼陸靖然來的。”諸葛明月也隨口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葉知書腦子裡嗡的一聲響,瞬間一片空白,剛才還飄飛雲端的心一下子從萬米高空墜落大地,摔得粉碎。
“你沒有聽錯?是哪一峰的陸靖然。”葉知書的心抽得緊緊的,用發顫的聲音問道。心裡一個勁安慰著自己,五峰宗門下弟子眾多,同名同姓也不足為奇,這個陸靖然未必就是自己知道的陸靖然。
“聽說是藏劍峰的。”諸葛明月笑著說道。
“啊!”葉知書臉色一白,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一屁股跌坐下去。
陸靖然,藏劍峰的陸靖然,除了藏劍峰主陸子川的獨生愛子還能誰?就算有同名同姓的一到峰上肯定也會馬上改名。葉知書臉色慘白,連呼吸都變得侷促了起來,別說陸子川了,就是藏劍峰下眾多弟子,那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自己真是個豬頭啊,要不就是吃了豬油蒙了心,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隨隨便便就攬到身上的嗎?葉知書懊悔得恨不得直接從洗劍峰上跳下去。
“諸葛明月,你故意陰我,是不是?”葉知書平靜了一點,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太對勁,憤怒的對諸葛明月吼道。
“陰你?我哪有?”諸葛明月一臉的無辜。心裡卻不屑的冷笑,我就是故意陰你,你又能怎麼樣,這次你就等著倒黴吧。
“大師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剛剛明明是你自己說要為我們主持公道的,師妹一句話都沒說。”葉奇替諸葛明月鳴不平。
“哼。”葉知書冷聲一哼,拂袖而去,卻明顯心不在焉,一腳絆在石頭上,差點沒當場摔個狗啃屎。
整整一天,葉知書都魂不守舍,目光呆滯一臉愁容。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葉孤鴻能早點回來,就算藏劍峰人多勢眾,未必敢當著師父的面將他怎樣,無非暗中找機會下手而已,只要避過這幾天風頭,一等石中花開放,自己實力突飛猛進,就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不過令他失望的是,直到深夜,葉孤鴻都沒有回來。這一夜,是葉知書來到洗劍峰後睡得最不踏實的一晚,整夜輾轉反側,天明時,兩隻眼睛佈滿血絲,腫得跟胡桃似的。
而這一夜,卻是諸葛明月自從來到洗劍峰,或者說是來到聖雲天境睡得最香甜的一晚。
太陽剛剛升起,諸葛明月和凌飛揚如往常一般修煉。葉奇在屋子裡悶不住,和葉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