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殘狠的手段啊,面不改色的殺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眾人再也吃不下去,燕燁也不屑再和南宮玉周旋,實在是毫無意思,想著緩緩起身:“各自散了吧,再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瑾王殿下,在下告辭了。”
南宮玉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陰驁極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高大身影悠然瀟灑的大踏步的離開,燕燁一走,九皇子南宮暖也站起身告辭離開了,幾位大臣也坐不住了,紛紛的起身告辭離開。
一陣風吹過,瑾王府的後花園冷冷清清,一片孤寂,除了周身殺氣的瑾王南宮玉,只剩下幾名舞姬,還有幾名下人。
舞姬和下人看都不敢看自家的主子,瑾王南宮玉忍不住大發雷霆之火,一掌揮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面前的矮几被他打發了出去,朱木食盒四分五裂,琉璃盎醉在一片一片的,名貴的五彩瓷化成碎屑,滿地的狼籍,夜色冷寒,所以人嚇得簌簌發抖。
先前青莞姑娘被主子下令殺了,主子不會一怒再殺他們吧,個個害怕。
瑾王南宮玉滿臉煞血之氣,一揮手冷硬的命令下去:“全都下去。”
“是,王爺。”
個個小心的往下退,直到退出了後花園才鬆了一口氣。
等到後花園沒人了,南宮玉調整了一下呼吸,朝暗處命令:“來人。”
兩名黑衣人如鬼影一般的閃了出來,這是瑾王南宮玉的隱衛。
南宮玉一招手示意兩人近前,小聲命令下去,隱衛立刻領命去辦事。
等到後花園中沒人,南宮玉滿臉猙獰嗜血的冷笑,燕燁,既然我對付不了你,便不對付你,我把你手裡的籌碼給幹掉了,看看你有什麼籌碼來和我鬥。
……
寂靜的大街上,一輛豪華地馬車不急不徐的行駛著,後面幾輛馬匹尾隨著,一路前往燕王府。
馬車之中,燕燁靠在廂壁之上,微瞼上眼目休息,精緻的面容好似中秋之月,聖潔高雅,那長睫投射下一小片的陰影,使得他的五官越發的立體精緻,鬢若刀裁,眉如墨畫,此時安靜下來的他,恍若遺落人間的謫仙,完全沒有前一刻的狠戾殺氣。
他的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今天晚上的事情,南宮玉的氣急敗壞,無可奈何,惱羞成怒。
燕燁忽地心神一凜,陡的睜開漆黑的雙瞳,南宮玉知道對他動不了手腳,他很可能轉換目標,如若不對付他,他會對付誰,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不好,九皇子南宮暖有危險。
“燕風燕和。”
二人立刻閃身出來,他們兩個人一直隱於暗處的。
“你們立刻順著街道前去救九皇子南宮暖,九皇子很可能有危險,一定要救他。”
“是,世子爺。”
燕風和燕和二人閃身便走,馬車之中的燕燁微挑眉,暗語,但願九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現在還沒有出事。
馬車一路回燕王府。
鏡花宛裡,琉月沒有睡覺,她早上和周思婧玩了半天,下午的時候周思婧回九皇子府了,她睡了半日,所以不累,便在房間裡等燕燁。
燕燁一回來,琉月皺了眉,望著他:“你跑哪裡去喝酒了?難聞死了。”
燕燁走過去,居高臨下的伸手捏琉月的小鼻子,挪諭道:“你個狗鼻子,怎麼這麼尖啊,是的,爺在瑾王府小喝了兩杯。”
“瑾王府,你到瑾王府去喝酒了,那南宮玉有沒有算計你?”
琉月翻身坐起來,緊張的追問,燕燁一看她的動作比她還緊張,伸手扶她坐好:“爺沒事,你當心點。”
“他會那麼好請你去喝酒,不算計你?”
琉月擺明了不相信,斜睨著眼睛望著燕燁,然後不等燕燁開口,她說道:“早上,南宮玉派人送了十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