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沉思了一下,緩緩說道:“現在許志剛是要和我拼狠勁兒和耐力,看是我率先頂不住他絕食的壓力放了他?還是他頂不住死亡的威脅先開口要吃飯?”
“楊廳啊,現在不是你們兩個鬥氣鬥狠鬥勇的時候,許志剛真要個一個不小心死在省委招待所,恐怕對我們省紀委都是一場不小的災難啊”陳西寧以為楊子軒要繼續和許志剛鬥,苦口婆心的說道。
楊子軒笑著說道:“西寧,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想和許志剛繼續鬥勇鬥狠了我也不是那種不全大局的人嘛”
“這樣吧,明天如果許志剛還是絕食的話,你就派人去放了許志剛”楊子軒擺了擺手,原地徘徊了一會,才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
“不過,我們也不能這樣便宜許志剛,不能白白就放他出去,不能白白讓他以為自己的絕食策略得逞了既然要放他出去我們要好好謀劃一番”楊子軒盯著陳西寧的眼睛說著。
陳西寧臉上一紅,雖然她和楊子軒之間的年齡有一定差距,但是被頂頭上司這麼一盯著,心頭難免有些異樣,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那我們該怎麼謀劃了?”
楊子軒咬了咬嘴唇:“這個不能急了,要好好的從長計議了一定要讓許志剛後悔他的絕食策略不然以後,只要我們抓住了高官,這些高官都給我們來個絕食抗議拒不開口,恐怕我們就不用幹活了”
陳西寧之前也沒想到放了許志剛還會有這樣一個影響,心裡暗暗佩服楊子軒心思縝密,點了點頭:“楊廳您說得對,放了許志剛可以,但是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教訓,讓他後悔搞絕食策略了”
楊子軒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這樣吧,省委招待所我就不去了,你等一會聯絡一下許志剛的親戚們,讓他們來勸說一下許志剛吃飯,最好讓許志剛明天就能夠走出去,他現在餓了幾天,估計也沒力氣走出去了。”
陳西寧點了點頭,應和一聲,兩人又商量了幾句,就分開了。
……
“是不是有點過了?昨天晚上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但是楊子軒同志作為檢查組組長搞一下突然襲擊也是無可厚非啊甚至這也是很常見的檢查手段啊”張倫這下子有些生氣了。
省紀委向來就是張倫的地盤,雖然說不上是獨立王國,但是至少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向他張倫施壓,要求他張倫撤銷楊子軒
現在莊道賢和任團都想插手進來,這讓張倫有些生氣了
任團也發現了自己說話有點過了,沒有顧及到張倫的顏面,就算張倫不待見楊子軒,但是楊子軒畢竟還是省紀委的人,張倫不會容許一個外人如此欺負楊子軒的。
張倫的護短也是出了名的。
因為女兒在夫家沒一天開心日子,張倫現在都是見到洪家的人就轟走了,搞得張雪柏前夫洪家的人見到張倫都是繞道而走。
任團有點不敢看張倫了,他可是自內心都不怎麼想得罪張倫這個紀委書記啊,張倫如果想要給他任團使絆子,故意調查幾個紫金市的幹部,就夠他任團喝一壺了。
“我之前也批評過楊子軒同志了,我覺得沒必要為這件事大做文章了,如果還要大做文章的話,我覺得乾脆成立一個調查組看一看昨晚到底是不是楊子軒同志的過錯,免得這樣霧裡雲裡的冤枉同志”張倫聲音冷冷說道。
其他常委都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倫,莊道賢,任團這三個人,他們可是都不認識這個楊子軒是何方神聖,不知道這個楊子軒怎麼就能引起三個重量級常委之間的爭吵。
省委專職副書記孫清雲和常務副省長陳志溫,倒是知道這個楊子軒,不過他們都是省部級的人物,安排楊子軒進入省紀委之後,也沒有刻意的時刻去關注,不知道楊子軒是不是在省紀委裡面闖下什麼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