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給楊子軒同志打電話說你在東城街破獲一個大型錢莊,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賬目證據,讓他從省紀委抽調一些人前去認定嗎?”張溫以為胡自立裝糊塗,有些不滿了,“他剛才在我這裡,我都聽到了!”
胡自立腦子瞬間轉過了幾個念頭,心道,我什麼給楊子軒那個小子打電話了,沒有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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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
胡自立是丈二mō不著頭腦,沉默了半響,還是想不透楊子軒葫蘆裡面到底埋了什麼藥,打了個哈哈,“是有這麼一回事……”
張溫立刻心就被揪住了一般,沉著冷靜說道,“那你們拿到的賬目也十分複雜,我覺得需要從省銀行和審計廳那邊抽調一些人手進去……畢竟這種地下錢莊很可能成為一些公款,腐敗人物洗錢的場所……”
省各大銀行和審計廳這些單位,張溫可是有很多經常打交道的熟人,這些單位介入,對張溫大有好處。
胡自立額頭上面開始冒汗了,這個楊子軒到底搞什麼飛機,幹嘛要在省府秘書長面前撒一個這麼大的謊言啊,現在怎麼圓謊,這個謊言可是不好圓啊。
“秘書長啊,這樣的,我們目前還是在偵查階段,可能讓審計廳的人這麼快就介入恐怕不太好?過一段時間歇會兒啊?”胡自立有點手足無措了,“我現在忙去了,回頭再給秘書長您賠罪啊……”
說著,胡自立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旁邊的按摩小妹見到胡自立氣急敗壞,早已經悄悄退了出去了。
……
楊子軒走回去省委大院的路上,思索著,從剛才張溫的表現看來,那裡確實存在一家地下錢莊,而且張溫確實也有問題,這樣就好辦,電話鬼叫般的響起來了,正是氣急敗壞的胡自立。
“我說老弟你搞什麼飛機啊,說什麼我破獲特大型地下錢莊?你這是撒什麼謊啊?剛才秘書長說要派人介入了,弄得我實在沒法子回答了,直接掛電話了……”胡自立滿臉氣憤了。
“胡局,你先別生氣,我這一次其實是想要試探秘書長的!”
“試探什麼?”胡自立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
“我懷疑張溫秘書長可能要被捲入春暉的潛逃案,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張溫秘書長在這個潛逃案裡面到底充當一個什麼角sè,但是目前看來這個角sè並不光彩,雖然肯定不是主謀,但是肯定也有一定程度的推bō助瀾的意思在裡面。”楊子軒臉sè變得嚴肅起來,“舉個例子,前幾天秘書長寧願冒著政治風險去見這次春暉公司的首要份子——胡夫,並且兩人在審問室內,發生了嚴重的打鬥事故……我懷疑這兩個人是在演戲給我看,目前胡夫手裡還掌握了幾個秘密賬戶,這些秘密賬戶的總資金達到上千萬,一直都不肯交代……張溫見過胡夫之後,有一天晚上鬼鬼祟祟的三更半夜從家裡出來,改頭換面坐計程車到了東城街,然後給計程車司機說去銀行……”
胡自立這下子明白了,自己是被這個小子玩弄於股掌上了,楊子軒故意想要透過這件事來對他進行逼宮!
楊子軒明白,要胡自立和他一起去搜集一個省府秘書長的違規犯罪證據,胡自立肯定不願意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張溫在省府權勢滔天,胡自立怎麼會隨便去得罪這樣一個人呢?
別說現在只是猜想,就算是證據確鑿,胡自立也不一定願意去和一個省府秘書長死磕呢!
所以楊子軒才想出這樣一條毒計,把胡自立糊里糊塗的綁上自己的船,讓他死心塌地的去東城街搜查,搜出那個地下錢莊!
胡自立也是一瞬間明白了楊子軒的意圖,心裡嘆了口氣,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剛才在張溫面前撒謊承認了,現在再回頭給張溫說這一切都是楊子軒的yīn謀,張溫肯定也不相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