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誰?”王喜子根本沒想到我會連夜摸到他家門口,所以一聽見有人敲窗戶,立刻就把腦袋探了出來。
他低頭,我仰臉,正好面對面地對視在了一起。王喜子當時就被我嚇了一跳,剛想往後躲,卻讓我一抬手掐住了脖子。
我捏著他的脖子慢慢站了起來,抬手點住他的穴道之後,翻身跳進了屋裡。從他家櫃子裡翻出來一瓶酒,把瓶口塞進他嘴裡一陣猛灌,把他灌得直翻白眼。
我伸手往王喜子臉上拍了兩下:“當初我爹放了你,你要是好好做人,或許還有條生路。我可沒我爹那麼好說話……”
王喜子說不了話,眼睛卻緊盯著我來回直轉,看樣子是想求饒。我把黃鼠狼拎了過來,放在他脖子邊上:“你能多活這麼好幾年,就算你賺了……”
我伸手捏住黃鼠狼腦袋後面的鋼針,使勁轉了幾下之後,猛地往外一拔,昏過去的黃鼠狼頓時雙眼通紅地站了起來。我抓著黃鼠狼的腦袋,把它那一嘴白森森的細牙給按在了王喜子的咽喉上。
被我用鋼針給刺激瘋了的黃鼠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往王喜子的喉嚨上咬了下去。
我眼看著鮮血從黃鼠狼嘴邊迸出來之後,馬上往王喜子的穴道上點了下去。他緊跟著坐了起來,迴光返照似的抓著黃鼠狼的尾巴使勁一扯,想把它給拽下來。
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養的那隻黃鼠狼被拽住了尾巴還不鬆口。他這一拽,直接把自己喉嚨上的肉給扯下來一塊,腔子裡的血像是噴水似的噴了出來。王喜子捂著喉嚨抽搐了兩下,就瞪著眼睛嚥了氣。
我用手蘸著硃砂往王喜子七竅上一摸,頓時把他的魂魄給抽了出來,趁著他鬼哭狼嚎的時候,手心一握把他給捏了個粉碎。
打散了王喜子的魂魄之後,我又拎起那隻黃鼠狼,順著屍體的角度往牆上摔了過去,當時就把它摔死在了炕上。看上去就像是王喜子臨死之前,把它摔死的。
我看了看現場沒什麼問題,就順著原路一點點地清理著痕跡,溜回了家裡。
第二天一早,整個白街就炸開了鍋,到處都能聽見人胡扯:“你聽說了沒?王喜子讓他養的那條黃皮子給咬死啦!”
“該!黃皮子那是能隨便養的東西麼?那東西靈著哩!成了氣候還能不禍禍人啊!”
“那隻黃皮子不是讓他摔死了麼?”
“你懂個啥?黃皮子活著就能迷人,死了更厲害,說不準,半夜就能回來禍禍人。趕緊找能人化解化解吧!”
“這話說的在理……”
☆、第二十七章 陷害
那些個說事兒的全都不是術道上的人,真正跟術道沾邊的人什麼都不會說。他們很多人都聽見了王喜子魂飛魄散之前的那聲鬼哭,也都猜到了是我下的手,卻沒人站出來說什麼。
術士之間的爭鬥,自然有我們的規則,只要我沒壞了規矩,他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於長河竟然會找上門來。
於長河一見面立刻指著我的鼻子裡厲聲道:“你小子夠狠,立刻就把人給殺了!”
我冷著臉道:“你他麼的,喝醬油耍酒瘋……鹹(閒)了吧?”
於長河被我氣得臉色鐵青:“敢做不敢當!步千愁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我伸手一指他鼻子尖:“你再瞎逼逼,老子就大耳刮子抽你!”
“反了你了……哎呀……”於長河話沒說完,就讓我一個嘴巴給抽了回去:“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我剛要抬手,周圍街坊就圍了上來:“小步,消消火,他都那麼大歲數了,打壞了怎麼辦?”
我冷笑道:“數歲大怎麼了?要顯擺歲數,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