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這一日晚上,無名與程懷寶黑巾蒙面,一身做賊打扮,乘著漆黑夜色翻東牆潛入赤煉幫。
赤煉幫位於夔州府城南,是一座頗為壯觀的大院落。
無名與程懷寶運氣不錯,東牆下正巧是一個茅廁,裡面一個正在方便的倒黴蛋便做了兩兄弟的俘虜。
憑藉程懷寶那得自至真老祖真傳的恐怖手段,在沒發出任何響動的情況下,輕易降伏了這名俘虜。
程懷寶眼中射出兩道可怖的光芒,惡狠狠的盯著被修理後渾身大汗淋漓,一臉灰敗神情的倒黴蛋,陰森森的問道:“小子,若不想再嘗試方才的滋味,便老老實實回答老子的話。”
那漢子慌不迭點點頭,他寧願死,也不想再嘗方才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程懷寶滿意的點點頭,解開了他的啞穴後道:“你叫什麼?”
那漢子道:“小的叫陳三。”
無名不耐煩程懷寶的廢話,冷然問道:“何巧巧住在什麼地方?怎麼走?院內崗哨分佈?可有機關暗器?”
陳三一臉菜色,哆哆嗦嗦道:“兩……兩位大爺,小的……小的不過是幫裡尋常的一個小卒,怎……怎會曉得這等大……大事!”
程懷寶冷冷一笑道:“如此說來你對咱們沒用了?”他話中所含的一股陰冷的殺氣只要不是白痴都能聽得出來。
陳三驚慌道:“兩……兩位大爺饒命,啊!我想到了,金堂主與幫主有一腿,他……他肯定曉得。”
“金堂主?哪個金堂主?”程懷寶又問道。
陳三但求能留得性命,什麼都不顧了,將自己所知和盤托出:“金堂主就是小溫侯金文釗,乃是玉華堂堂主。幫中男子,只有他可以不經通稟,直接進內院面見幫主,因此大夥皆傳他與幫主暗中有一腿。”
程懷寶衝無名眨了眨眼睛,這個美豔而又****的女幫主實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
無名沒好氣地瞪了程懷寶一眼,淡然道:“金文釗人在哪裡?”
陳三一臉慶幸道:“金堂主今晚的行蹤小人正好曉得,他去與人談一筆買賣,現在應該還在寶月樓沒有回來。”
“寶月樓?什麼所在?”程懷寶眼中精芒一閃,相同的樓名不禁讓無賴想起了他枉費心血親手蓋起來的那座兩層小樓,那可是他為心愛的小月月準備的愛巢。
陳三一五一十的老實交待道:“寶月樓是夔州府有名的青樓,金刀會屬下的產業。”
一股無名之火在胸中燃燒,程懷寶兩隻眼中登時冒出了火來!
褻瀆!
這是對他的褻瀆,一座青樓竟敢同他與小月月的愛巢同名?本就因喜事泡湯又遭人陷害被人追殺窩了一肚子火的程懷寶哪還受得了這等刺激,重重的哼了一聲,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也要一把火燒了那個鳥樓。
陳三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引起了這殺星的殺機,連聲告饒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請兩位大爺饒了小的這一命。”
無名冷冷道:“閉嘴,咱們沒打算要你的命。”
兩兄弟眼神交流一番,主意已定,程懷寶在陳三身上連點了五十餘指,然後嘿嘿冷笑道:“陳三,老子已在你身上下了比方才更享受的三種禁制,若你說的有半句假話。哼哼……三日之後有你好消受的。”
陳三聞言稍稍鬆了口氣,至少這條小命暫時保住了,連聲道:“小的不敢,小的方才所言句句是真,絕無半絲假話。”
程懷寶伸指解了陳三的軟麻穴,笑罵道:“現在滾回你的狗窩。記住!今晚你什麼都沒看到,叫人看出半點破綻,你就死定了,而且是最痛苦的死法,到時候可別怪老子沒提前通知你。如果你小子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