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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珠。他雙腿之間有個一生氣就會舉起的巨大手指。他的腿很修長,面板比許多白人女孩都細滑。他的腳趾像一個個貝殼,她第一次從它們身上一一舔過去的時候,他居然沒有忍住,灑了她滿臉。

她是花了多久才能盡情撫摸他的身體?

好像也沒有多久。她總是站在離他十米遠的距離,十米,不多也不少。他的身體可以完全被看清,如果被他發現,她也有充分的時間逃走。那些日子,她只當做是一種遊戲,卻沒想一場遊戲也有勝負。

她端著給客人的啤酒在桌椅間穿梭,他在後面追。很多人在看好戲,也有一些人趁機佔他便宜。他用拳頭一一回敬那些敢碰他身體的人,還不忘衝她喊:“你站住!你竟敢偷喝我的酒!”

她把酒送到客人桌上,一著急差點打翻。她提著裙子跳過身後的椅子躲到吧檯裡,對著正往她這邊追過來他大聲說:“我喜歡你!”

喝酒的人開始起鬨,舉著酒杯祝福他們。那是下午,俱樂部裡還沒有很多人。門被推開,室外的陽光透一點進來。充滿菸酒和香水味道的屋子裡忽明忽暗。

她看他的臉也是一下清楚一下模糊。清楚的時候,他在向她走來,模糊的時候,卻看不到他了。她正在用目光搜尋著,嘴忽然被捂住,她被從後面拖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正在方便的幾個男人看到有女人進來,都慌忙提上褲子跑出去。

破舊的木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他揪著她的後衣領瞪著她道:“再跟著我我就□你!”

她並沒有被嚇到,只是看他看呆了。他對上她眨都不眨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警告沒有用。他把她推進隔間,手伸進她的衣服說:“我□你可不會給你錢。”

他的手指冰冷,在她胸衣的下緣來回輕撫,她本能地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驚慌地看著他。看到他戲謔的笑,她也笑出來,鬆開手說:“好啊。”

他挫敗地別過臉,撤回手,深吸一口氣,回過頭的時候用力捏住她的下顎說:“你腦子有病。”

她的頭被重重往後甩去,等那一陣暈眩過去,他已經不見了。只有門在滴嗒的水聲中嘎吱嘎吱地搖晃著。

又是一個黑夜降臨。零下十七度。西北風。

今晚沒有他的表演,她掃興地站在角落聽客人吩咐。她一直留著很長的劉海,蓋住大半張臉,昏暗中根本看不清長相。衣服也是最普通的灰衣灰褲,遮蓋住所有女性的特徵。如果她不說話,整個人就會變成煙霧繚繞的幢幢人影中的一個。在這裡,做影子比做一個女人更容易生存。

夜場進行到一半,氣氛也達到最High點。各種液體傾瀉而出,她站在最邊上也不能倖免地被淋上酒汁。一直看她不對眼的領班找到她讓她去鎮上買咖啡豆。俱樂部的位置偏僻,但這附近有很多酒館、旅社和商店。領班指定要鎮上的咖啡豆,她只好在天寒地凍地深夜步行幾公里去買。

幸好,她已經習慣了。只要他在這裡一天,她就不會離開。

滿倉的慾望

裹上就快要露出棉絮的大衣,她揣著領班給的10美元上路。

外面真的是冷啊。兩天前下的雪還積在地上,天空飄著細碎的雪粒。風把她的劉海吹到耳後。

這個時候俱樂部周圍還是有很多人在活動,有些司機為了省錢乾脆住在車裡,她經過的時候聽到他們鼾聲沖天。仔細聽還能聽到小提琴的聲音。她沒在意,走遠幾步漸漸聽清了調子,她驚訝地回頭。那是《梁祝》!她怕自己聽錯,用手掩著耳朵向樂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路燈下,昏黃的燈光呈圓椎體的形狀射到地面。細小的雪粒在四周飄散,落在柔軟的黑髮上,被悽美的小提琴聲融化。

那是她魂縈夢繞的人啊。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