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多尋些種子回去。將來好種植。
“嘖嘖,太可怕了,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啊。什麼事情都趕著一起來。小妹,最近我們就不要離開仙緣城了。這段時間,修仙界中不斷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隔壁臨桌上,坐著一隊兄妹,那做大哥的。三十來歲,看起來倒是很普通,不算醜,可也算不上什麼英俊。他那小妹,長的倒還算清秀。有種小家碧玉的氣質。模樣大概在十八九歲的樣子。
這世界,樣貌可是天生的,並不存在世俗中所說的那種修仙者男的英俊,女的豔美的說法,想要重新塑造自己的樣貌,不是不能,是很難,那種秘法,可不是一般的珍貴,至於修出元嬰,能重塑身軀,那根本是屁話。
要真能,那那些強者,那些渡劫羽化的強者,豈不都是青年英俊,在修煉中,真正能返老還童的機會並不多,最可期盼的,就是到達羽化,突破成仙的那一刻,只要想,那就能變回年輕時的模樣。
所以,什麼修仙界中到處是俊男美女的說法是不可信的。
“哥!你說的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血神血印衣做的。”那少女眨了眨眼睛,說到血神時,話音中隱隱流露出一抹驚愫。
“現在呀。大部分人都在盛傳,血神血印衣的名字,現在誰人不知啊,聽說,有一位合體期的前輩曾碰到那血神。那前輩也是道德之人,看到血印衣這種屠宗,弒父弒母,沒有人性的邪魔。一時激憤,與其激戰,沒想到,那血印衣一身魔功太詭異,化為血影,動起來,無影無形,形如鬼魅,連那位合體前輩都在一陣激鬥後被血影一撲,將一身血肉全部都給吞噬掉,最後只剩下一張人皮,還化為一道血絲,變成頭髮將神魂都束縛住。真是兇殘。”
那男子臉上也浮現出恐懼的神色,想想都要害怕,聽說,那血影。用飛劍去攻擊,很難傷害到他,反而要是被血影撲到的話,頃刻間一身血肉都要被吞噬掉。
據說,每吞噬一名修士,都會讓他的修為增長一分。
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修煉,殺戮就是他最好的成長沃土。
“哥,那血印衣,真的連他爹孃都一起殺了?”那少女眨眨眼睛,詢問道。
“可不是,想血雲宗也是立派快有千年的一流宗派。門中的鎮宗典籍在修仙界中都能排上一流,宗主血魔,也是一位快要突破到合體期的高手,血印衣,就是他的獨生子,聽說,當年血印衣去參加琴家的招親大會,在考驗中與人爭鬥,壞掉肉身,只逃出一縷殘魂。沒想到,竟然能重新復活,還如此的兇殘,一身實力,至少也有合體境界了。連親生父母都殺,這兇魔,已經沒有人性了。”
這陣交談聲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到帝釋天耳朵裡,在聽完,他的眼中,忍不住浮現出一抹詫異的神色。
已經很久遠的記憶再次出現在腦海中。
當年在琴家,在那琴境當中的情景,自然的浮現出來,血印衣這個名字,對他而言,絕對不陌生。
“血印衣?當年琴音谷與我因為一個丹鼎,一份煉丹典籍發生衝突,最終在琴境中被陷入慾念中的我擊殺的修士。當年,他不是已經死在我手中了嗎,竟然還沒死。還變成了今天的血神?”帝釋天心中的詫異如潮水般不斷湧現。
對於死在自己手下的人,他都曾有過印象,自然不會忘記血印衣。本來在心中已經確定死了的人,再次聽到他的訊息,還是震揚修仙界的兇魔,心中的感覺,有些很陌生。
眼中光芒閃爍。
聽那三言兩語的訴說,帝釋天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真如他們所說,那這重生的血印衣。比起當年,只怕不可以道理計。當年碰到時,才不過結丹,現在卻連合體修士都被血影一撲就死。這種能力,讓他暗自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