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唇角,顫著音問道:“千瀾小姐,你剛才那丹藥,可還有?”
“沒了,只有那一瓶。”那瓶子很特別,所以千瀾記得格外的清楚,整個凰訣空間中,只有那麼一瓶,裡面好像有七顆還是九顆,她也不記得了,“那丹藥有什麼用?”
“沒什麼,只是療傷效果比較好。”帝臨淵搶在梨花之前回答。
梨花張著嘴,看了眼帝臨淵,最終將話語嚥下,垂下了頭,不再吭聲。
千瀾皺著眉在兩人間來回掃視了一圈,她怎麼覺得這兩人好似有什麼瞞著她呢?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這個陣法。”尖銳的咆哮突兀的從半空中傳來,一道黑影逐漸顯出身形來。
依然是那黑袍,上面繡著繁複看不懂的圖案,和前兩次不同,這個黑袍人有眼白和眼珠,看上去和正常人無異,連面板都是正常人的小麥色。
他面容清俊,忽略掉他臉上的狠戾的話,倒也算是個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
此時他的目光僅僅的盯著千瀾…腳下的陣法,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千瀾往自己腳下看了看,紅色的陣法緩緩運轉,光芒瑩瑩,很是瑰麗,只是這陣法很奇怪嗎?
怎麼魔族的人都表現出震驚的樣子?
“你認識這個陣法?”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陣法是什麼玩意,她怎麼回答?
她壓根就不知道如何讓這陣法出來,如何收回去,剛才也是它自己出現的,就如前兩次一樣。
黑袍人目光陰冷,聲音沙啞中透著一股僵硬,好似許久不說話一般,“這陣法你是如何學會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千瀾挑了挑眉,心思千迴百轉,看來這陣法也是大有來頭啊!
“哼,不說我就殺了你!”黑袍人冷喝一聲,周身氣勢大盛,“這是我設下的陣法,我想要你們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勸你還是乖乖告訴我,這陣法你是如何學會的。”
“哦,那殺了你這陣法就破了是嗎。”
“小丫頭,你想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大言不慚!”黑袍人譏諷的勾了勾唇角,一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
千瀾很是配合的點了下頭,問道:“你是誰啊,說出來讓本小姐見識見識。”
“你讓說就說,這不是顯得我很沒面子,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千瀾嗤笑一聲,那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嘲諷的勾著唇角,冷寒之氣在她眸底蔓延,“你腦子壞掉了吧,誰樂意知道你是誰啊,這都過去萬年了,你在厲害也沒幾人記得。”
黑袍人猛的朝著千瀾撲來,卻在離陣法一米遠的地方頓住,似乎很忌憚這個陣法,瞪著一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過去萬年了?”
“對啊,萬年,當初的魔君亓覡已死,你說你們這些人守著一個魔殿,算什麼事,還不如早早的散了。”
黑袍人面容鉅變,猙獰之色盡顯,“胡說,魔君不會死,你個妖女,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你快說這陣法你是如何學會的!”
“本小姐很忙的,哪兒有空跟你胡言亂語,亓覡如果沒死,為何你們魔族會被封印萬年?”亓覡到底死沒死,千瀾也不確定,當年的事情到底如何,怕也只有當年參與過的人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千瀾說到了重心,那黑袍人竟沒有反駁,木著一張臉立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
千瀾柳眉一揚,綠光忽閃,兩道身影同時襲向黑袍人。身後的紅色陣法上,帝臨淵被梨花扶著,眼睜睜的看著千瀾離開陣法,眸光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川,刺骨生寒。
兩道不同力量的靈力轟出,將那黑袍人淹沒,光芒大盛,轟鳴聲驟響。
“小小伎倆,臭丫頭,受死吧!”後背傳來的涼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