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那我今天不想沐浴,也不想更衣,我就這麼去,如果你們非要我沐浴又換上這個俗豔的不能再俗的衣服,這個晚宴我也不想去了。”這樣讓她著實感覺很羞辱,她堂堂一國王爺,被囚禁已經感覺很沒臉了,居然還讓她和赫連殷那些不值錢的寵姬做同樣的事,滑天下之大稽!
“那……那好吧,姑娘自便!”宮女也不敢說太多,如果奚炎依真的不去赴赫連殷的晚宴,赫連殷沒準會降罪給她們!
赫連殷的晚宴是在一個偌大的觀望臺上舉行的,雖然它的名字不叫觀望臺,人家有個好聽的名字,孔雀臺。
奚炎依到的時候,這裡早已笙歌豔舞了,放眼望去,都是母的,除卻那坐在最上頭身邊環繞無數美女的人是公的外,周遭目及之處皆是美女。
奚炎依有點不知道怎麼往裡走的感覺,站在邊沿看著這一切,真是個迷亂的世界。
“噢,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赫連殷的聲音突然響起,整個孔雀臺上的歌舞立即停下,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聚集到奚炎依的身上,因為她也是個女人,所以,想當然的,那些投來的目光都很不善。
奚炎依唇角抽抽,而後大步的走向赫連殷,因為,在他那寬大的豪華的座位左下角,有一個空座位擺在那裡,她想,那一定就是等著她的了!
坐上那個位置,不出所料的很舒服,看得出,赫連殷是個吹毛求疵的傢伙,所用之物,必須精品!
“呵呵,都看著我做什麼?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你們的陛下今兒就是邀請我來看他和你們調情享樂,大家努力。”奚炎依環視一圈,那些個穿著暴漏美豔動人的女子個個看著她,看起來就好像她要搶走他們的陛下一樣,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會搶他?
女人們疑惑的互相看看,而後又降視線全部投向赫連殷,想尋求答案!
“說得對,都把各自的本事拿出來,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女人。”懷中摟著一個幾乎已經脫光的女人,赫連殷舉起翡翠杯,淡笑的說道。
笙歌再次響起,舞女們搖曳而起,隨著那動聽的旋律,將身體扭動成各種迷人的韻律,不禁讓看得人也心境盪漾。
“怎麼樣?可曾瞭解了該怎麼做女人?”赫連殷看著奚炎依,因為位置的關係有點居高臨下,唇上掛著笑,狹長的眼眸亦是盪漾著點點波光,看起來危險又迷人。
奚炎依避開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我看來,你的女人都是一個調調,沒什麼樂趣。”
赫連殷一詫,“是麼?寶貝,你們都是一樣的麼?”赫連殷低頭,看著趴在他懷裡的女人,語調輕輕,可是卻讓那女子緊繃了神經,她看著他,不知怎麼回答。
想必這女子已經在赫連殷身邊多時了,瞭解他的脾性,瞭解他的喜怒無常,心情隨時隨地變化,不知此時說的話是不是合他的心,會不會因為一句他現在不喜歡的話而瞬間喪命。
“問她問不出什麼,女人都認為自己是不同的,你也得不到答案。”奚炎依看著他有幾分無語,更為做赫連殷的女人感到可憐,尋常的對話都不敢隨意的回答,生怕惹怒了他而瞬間死翹翹。
“噢?你這是在替她們回答麼?一點都不像你。”赫連殷一口飲盡杯中酒,隨意的將杯子甩出去,看著奚炎依,那張陰柔又妖嬈的臉有些微的扭曲,趴在他懷裡的女人已經徹底的僵硬了。
“不,作為女人,我客觀說法而已。”奚炎依直接否認,天知道他又想幹嘛了,這個傢伙到底是受到多少的毒害,性格能扭曲到這種程度。
“是麼?”他淡淡的推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那女子跪在在地,不敢隨意動彈。
奚炎依扯著唇角,笑起來的模樣有點假,“當然!”
“那讓我看看星兒寶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