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翻過去吧!”儘量的用詞簡短,奚炎依環顧周圍茂密的日光都穿不透的森林,總覺得有點��耍�笆奘裁吹乃�淙灰布����譴懇吧�目墒敲患��嗌伲�縟粽嫻募�劍��蛐砘岷ε隆�
木小莊嘻嘻笑,尖尖的虎牙閃閃亮,“王爺,您要是不能說話就不說,免得再把舌頭弄壞了,小的可承擔不起責任!”
奚炎依擰眉,抬手虛空的衝著木小莊扇兩個嘴巴,這幫傢伙自從知道她不能說話的原因是舌頭壞了就一直開她的玩笑,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舌頭到底是怎麼壞掉的,但大部分都猜想是李夢卿咬的,私下裡這幫傢伙更是討論的歡,她翎王的威嚴已經殆盡了。
“漫山荊棘,想要穿過也不容易,現在時近下午,我們先找地方停頓修整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做!”鐵楓面色嚴肅,看著那很高的荊棘山,淡淡的說道。
奚炎依也同意,點點頭,不說話。
但四周皆是森林,在這荒郊野外野獸橫行的地方想要找到合適的落腳地也不容易。
一行人上馬順著山巒之間的小路前行,轉過彎彎角角,前面出現了河流,路也越來越寬敞,右邊是高山,左面的荊棘山距離越來越遠,兩座山之間的間隔也越來越大,前方隱約的竟然出現了小木屋,原來這裡真的有人居住
漸漸接近那小木屋,後面靠山前面臨水,四周沒有人煙,倒真是個清淨的好地方。木屋前的地面上釘了很多的木樁,木樁上掛著動物的皮毛,看來這應該是個獵戶的家。
在那木屋前停下,木小莊跳下馬前去木屋看看,有禮貌的敲門,半晌門才從裡面開啟,出來的是一個年約四五十的男人,一身樸素的灰布衣裳,頭髮有點亂,鬍子也很多,有些睡眼迷離的模樣,看樣子正在睡覺。
有木小莊在,事情輕鬆解決,雖然小木屋不大,但是此時天氣暖和,正好大家每天夜間都要輪流值夜,所以,也能住得下。
木屋的主人果然是獵戶,並不是常年居住在這裡,每年分時節來這裡住上一個月兩個月,打獵送回燕城,他還有別的落腳地點,雖然同樣是在森林裡,但也算個固定職業。
金衣營的小夥子們絕對個頂個的結婚之後都會是居家好男人,生火做飯,一樣一樣有條不紊,連木屋的主人獵戶都看著驚歎,黑夜降臨,木屋前篝火燃燒,燒烤的燒烤,煮湯的煮湯,這荒山野嶺之中,四處寂靜漆黑,唯獨這裡熱鬧非凡。
“這山裡的野獸多麼?”看著小夥子們做飯,奚炎依與那獵戶大叔坐在一起,閒話家常似的問道。
獵戶大叔也比較愛說,奚炎依一問立即回答,“多著呢,這天要黑了,一會兒狼嚎的聲音就來了,平日裡黑天了我都不出門的,出門了難保不被野獸攻擊。”
“哦?是麼?那平日裡這裡也看不到人吧?像我們這樣會來荒山裡行走的人大叔也是第一次見吧?”奚炎依問道,雖然舌頭還是有點僵直感,但說話已經沒有障礙了。
獵戶大叔搖搖頭,“也不是,平常也能看到人的。但好像都不是咱們大齊的人,燕城人有特徵,一眼就能看出來,大齊別處的人,也有來過這裡的,但大部分好像都是從山的那面過來的。還有一次,我白日裡出去逛山,在山嶺上看到被野獸撕碎的人屍體,唉,肯定是半夜裡翻山遇著狼群了,無論武功多高,雙拳難敵四腳。所以,在這黑天的時候,就不能四處亂走,遇險也是自找的。”獵戶大叔一邊拿著酒葫蘆喝酒,一邊給奚炎依講他遇到過的事。
奚炎依聽著,一邊與另一邊的鐵楓交換眼神,看來東祠的人有不少在這一帶晃悠的呢,獵戶大叔能碰著,野獸也能碰著,他們還真是來對了地方!
“那東祠的人總在這裡晃悠是幹什麼?大叔知道麼?”奚炎依接著問,認為能在平凡中抓住不平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