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和老爸打了賭,溫酒也不好阻攔他請老爸吃飯。
她悄悄對老媽說:“媽,要不,咱們倆單獨吃。”
溫明月直接把溫酒的手扔掉,上前挽住了許爸爸的胳膊。
溫酒:“。。。。。。”
席間,晏律雖然和溫酒坐在一起,果然信守賭約沒有再提和好的事兒,也很少和溫酒說話,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許爸爸喝酒。有酒助興,席間愈發的和諧熱鬧。
更讓溫酒驚訝的是,晏律竟然說動了許爸爸答應讓許瓚出國。許瓚立刻感激不盡地連著敬了晏律三杯酒。
溫酒看著他們,覺得像是全家一起出來旅遊,老爸老媽,加上許瓚,集體對晏律友好親切,像是對待自己人。
溫酒暗暗有點頭疼,這那裡有一點分手的樣子。
吃過午飯,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度假村裡住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十幾座兩層小樓並在一排相聯,圍成一個巨大的四合院。院中像是一個小花園,種著長青樹木和花草,雖是早春,卻也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景緻。
溫酒睡了一覺起來,走到二樓的陽臺上,赫然發現天井的樹下,晏律正在和許爸爸下圍棋。許瓚在旁邊觀戰。
晏律手指修長,容貌清俊,執棋沉思的樣子,儒雅貴氣,從容閒逸,溫酒不知不覺看的入神。
晏律彷彿感應到了她的凝睇,抬起頭朝著陽臺看了過來。
溫酒和他的眼神碰上,心裡怦然一動,竟然好似一道洪流湧過來,將心裡的防線衝的有些搖搖欲墜。
她離開了陽臺,下樓叫上許瓚,“走,咱們去釣魚。”首先,她要警告一下許瓚,不許和晏律走的太近。一看溫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許瓚立刻乖乖的跟著她去了。
度假村東側的山坡上有個池塘,裡面放養了一些鯽魚鯉魚,池塘邊修建了幾個小亭子,供遊客在此垂釣。
溫酒到了那兒之後,找服務生要了兩套釣具。
許瓚道:“三套。”他笑嘻嘻指了指後面的山路,“姐夫也來了。”
溫酒扭頭看見一道清俊挺拔的身影,頓時無語。
她捏著許瓚的腰上的肉,小聲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許叫姐夫。”
許瓚呵呵笑著拿了三套釣具出來,給了晏律一套。
三人便在亭子裡坐著釣魚。本來溫酒還想和許瓚說點什麼,當著晏律的面,也不好警告。
釣了不一會兒,許瓚便放下釣竿走了。溫酒還以為他是去了衛生間,等了半天沒來,她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故意溜號了,好讓她和晏律單獨在一起。
這都是什麼弟弟啊,一點小恩小惠就向著外人。
溫酒收拾起釣具,氣哼哼地出了亭子,打算去收拾這個胳膊肘朝外拐的內奸。
晏律一看溫酒走了,自然也跟了上來。
溫酒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扭頭看看晏律,“你繼續釣魚吧。”
晏律直言不諱道:“我本來就不是來釣魚的,來陪著你。”
溫酒窘的臉上一熱,氣道:“你說話不算,不是說好了,賭輸了便不再提和好的事兒嗎?”
晏律笑了笑:“我沒提啊。”
溫酒氣結,他的確是一個字沒提,可是,這樣跟保鏢似的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哪有一點分手的意思。
溫酒扭頭便往下走,一氣之下沒留意腳下,踩到了一塊小石頭上,右腳便扭了一下,猛的一疼。
她哎呦了一下,便停住了步子。
晏律動作極快,瞬間便到了她身後,扶著她問:“怎麼了?”
溫酒把他的手推開,“我腳扭了一下。”
“來我揹你吧。”
“不用,我叫許瓚過來。”溫酒拿出手機給許瓚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