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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又按壓了幾下,問道:“痛嗎?”

溫酒指著踝骨旁邊道:“就這裡有些疼。”

沈巍然嗯了一聲,又左右摸了摸,然後道:“沒事,我給你上些藥酒揉揉。”

晏律問:“沒事?不用拍片子?”

沈巍然笑了笑,語氣很肯定,“沒事,不用拍。”

他轉身去藥櫃裡拿了一瓶祖父自配的藥酒出來。擰開瓶口倒在手心裡,搓熱了之後,便握著溫酒的腳腕,揉了一會兒。溫酒的膚色很白,身材纖細,連腳腕都生的秀氣無比,面板白得幾乎能看見血管。

看著沈巍然拿著溫酒的腳,晏律本來就很不舒服。偏偏,溫酒是個手控,沈巍然的一雙手,幾乎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雙男人的手,手指修長乾淨,指甲飽滿圓潤,幾乎完美。她不知不覺就看著他的手。

晏律已經酸的快要怒了,差點都想把沈巍然扯過來,自己動手。

還好,沈巍然收了手,站起身,對溫酒笑笑:“好了。”

溫酒稍稍活動了一下腳腕,的確是不大疼了,而且腳踝那裡熱乎乎的很舒服。她衝著沈巍然嫣然一笑:“謝謝你。”

“不客氣。”

沈巍然把藥酒倒了一點裝進玻璃瓶裡,遞給溫酒:“晚上睡前再揉一次。”

溫酒再次道謝,和晏律一起離開了診療室。

回到居處,許爸爸和溫媽媽一看晏律揹著溫酒回來,都笑呵呵地看著兩人,還以為兩人是和好如初了。直到晏律小心翼翼地把溫酒放到沙發上,兩人才覺得有點不對,忙問:“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扭了一下,剛才去馬場的診療室看過了。”

溫明月這才放心。

許瓚匆匆從樓上下來,一看見溫酒便陪著笑臉,“姐,你沒事吧。”

溫酒招招手,笑盈盈問: “你肚子好了嗎?過來我給治治。”

許瓚連連擺手:“已經好了,不疼了,姐你好好休息。”然後很狗腿的倒了兩杯茶水端給了溫酒和晏律。

“晏大哥一路揹著你回來的?”

“嗯。”

“你看晏大哥對你多好。我要是你,我都幸福死了。”

溫酒笑了笑:“要不,我把你的腳踩扁,也讓你嚐嚐這種幸福的滋味好不好啊?”

許瓚很狗腿的乾笑:“啊,不不不,這種幸福還是留給姐姐你吧。”

晏律抿了一口茶水,對許瓚的話,深以為然。

一家人說說笑笑之間,暮色漸起,許爸爸留下晏律一起吃飯。

許瓚打電話,直接把飯菜叫了過來,大家圍坐在餐桌旁,其樂融融就像是一家人。勢單力薄的溫酒對晏律的戰術已經感到有點力不從心。

飯後,晏律陪著許爸爸下圍棋。溫酒和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眼看已經九點鐘,溫酒打算上樓睡覺。剛從沙發上站起來,溫媽媽幾乎和許爸爸同時說道:“晏律,你扶著她上去。”

許瓚好心的說:“晏大哥還是抱著上去吧。”

溫酒背對著三個已經背叛了自己的親友,窘得臉上發熱,這撮合的也太明顯了吧。 她扭頭瞪了許瓚一眼:“我的腳已經好了。我自己能走。”

即便如此,晏律還是堅持扶著她的胳臂,和她一起上了樓。

“謝謝。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給你擦藥酒。”

“不用,我自己來。”

“你跟我客氣什麼。”

這語氣越發的是自己人了。溫酒脫了鞋子,把腳一伸,故意道:“我可沒洗腳。”她就不信有潔癖的晏律還敢上手。

結果出乎意料,晏律竟然一點沒嫌棄,蹲下來,將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然後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