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抱歉,走錯了,”他面無表情地對小姑娘表示歉意,可話鋒一轉,卻危險至極,“知道我在給誰打電話嗎?” 阿苑愣住,拽住毛毯的手微微收緊,一雙杏眸掛著霧氣溼潤微紅,“我不知道阿宴哥哥,聽到你聲音就迷迷糊糊醒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秦宴風想起前不久和周覓去外省談事,對方見他們兩個是年輕男人,給住的酒店裡安排了兩個女孩過來,他說結婚了,推拒了。 周覓半夜過來敲門,氣急敗壞地說,“瑪德,這主辦方有病吧,安排個又嗲又作的小白蓮過來,以為我會心軟疼疼她,嫌我耐心太多了是吧!明天就給他合同撕了,愛投不投,老子有的是資源……” 周覓經歷太多人情場,一眼能看出裝柔弱的裝清純的,何況他也不好這口,主辦方純粹是踢到鐵板上了。 所以最開始在遊輪上,海監局張協陽把這小姑娘塞給他們時,周覓才一副興致缺缺愛誰誰要的態度,早已看透她慣用的把戲。 秦宴風雖不至於接觸太多女性,但資歷擺在那兒,主動投懷送抱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且各式各樣。 他連沈滿知那撩人妖精的陷阱都沒跳進去,這種段位的他一眼就能看穿。 秦宴風輕嘖一聲,像是不滿,“確實打擾了,你說這樣的話,我太太該不高興了,破壞別人的感情,可真是令人討厭。” 阿苑神色呆滯,臉上微紅,咬唇,怯怯地看著他。 秦宴風說完就走,她連忙追上去,鞋子也沒來得及穿,被拖到地上的毛毯拌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磕上茶几邊沿。 “啊!” 可並沒有引得男人憐香惜玉的回頭。 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趴在地上的女孩柔弱的神情漸漸變得憤恨。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