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風的眼睛。
只見他眸色忽冷,和女孩的視線直直對上,薄唇微抿,“別碰。”
阿順同一時間仰頭,沒讓人碰著,又起身退了兩步。
紀思清的手停留在半空僵了半秒,她面容也跟著僵硬了一下。
餘澤覺得她應該很尷尬。
真的是,謙謙有禮的溫柔少爺怎麼能對異性一點都不紳士呢?
紀思清站起身來,仿若剛剛的尷尬並不存在一般,她站在秦宴風面前,淺笑道,“爺爺說讓我和秦先生多學學公司裡的事兒,可我總不是找不到您,幸好今天遇見了,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爺爺交代。”
她搬出紀老爺子,以為這樣就可以震得住這位秦家少爺,說完便靜靜地等他回答。
秦宴風轉動了一下手上的鑽戒,抬眸間也似睥睨,冷漠的眼底不帶一絲溫柔。
“紀小姐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與有婦之夫保持距離這種最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嗎?”
紀思清臉色赤紅,急忙解釋,“秦先生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真的想和秦先生學習工作上的事,我沒有想要打擾您的意思……”
“可是你已經打擾我了。”
秦宴風語氣驟冷,“紀小姐,我對你禮貌相待僅僅是因為你是女性,而不是因為你紀家千金的身份。利用老一輩的交情來壓我這種拙劣的把戲,勸你收回。”
“……”
紀思清雙手捏著裙襬,被秦宴風說得無地自容,又不想就這樣離開。
“我只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和秦先生交朋友,並沒有其他想法。”
她語氣低落,婉約繞耳,“是因為沈小姐不願意您和其他異性接觸嗎?”
秦宴風站起身來,透過玻璃窗看著從獵場開回來的接送車,“你應該叫她秦太太。”
接駁車在獵場入口停下,沈滿知率先出來,她步伐輕快地朝大廳走來,棒球帽下的小臉輕仰,熾熱的陽光下一雙眼睛也十分明亮,側臉濺上一道血痕,在那張漂亮的臉上顯得更加桀驁不馴。
她像個凱旋而歸的選手,明媚地笑意蕩進他心裡。
不用猜,肯定是贏了。
阿順衝著沈滿知的方向瘋狂搖著尾巴“嗚嗚嗚”,繞過面前礙事的女人想要去主人身邊。
紀思清剛好站在秦宴風和獵犬中間,牽引繩從她身前壓過,她踉蹌了一下,順勢倒進身邊人的懷裡,抓住男人的手臂才穩穩站住。
沈滿知腳步慢了下來,嘴邊的笑意也慢慢收回。
“喂,我說你別欺人太甚,憑什麼我要拿所有獵物!”
蕭逸拖著一麻袋獵物,笨拙地跟在後面,要不是這個女人非說要把獵物帶回去烹飪了逼他拿回來,他才不會管呢。
“明明我只打了一隻梅花鹿,剩下的都是你的,憑什麼都是我拿……”
狩獵累了,輸了底氣不足,蕭逸整個人焉焉的,好不委屈。
語氣卻在看到停下腳步的沈滿知之後輕了起來,他湊上去歪頭看著大廳裡動作曖昧的兩人。
“誒,那不是你……男人嗎?怎麼和別人……”
“嗯?”
沈滿知轉過身,眼尾輕掃,邪佞一笑,“叫我什麼?”
蕭逸嘴張了張,一時沒反應過來,嘴唇囁嚅著,含糊說了兩個字。
“沒聽清。”
“……姐姐。”
“大點聲。”
蕭逸瞪她一眼,“姐姐!”
沈滿知笑不及眼底,伸手彈了彈他頭上翹起的拽毛,“嗯。”
秦宴風甩開紀思清,看著腳下一轉徑直往右側洗浴樓走的沈滿知,後知後覺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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