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風走到她面前時,她才抬眸撞進那雙眼睛裡。
還是那雙漂亮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時浮現著難以言喻的慾念,像藤蔓般纏繞在她身體的每一寸,像執念,像深淵,像陰鷙地想要佔為己有。
眨眼間,又似溫潤如水的柔情,只淺淺表露出愛意裡的洶湧。
沈滿知心裡莫名有些慌亂,低眸壓低了帽簷,徑直往外走。
秦宴風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正在大廳和餘澤閒聊的蕭逸見人出來,趕緊側身背向兩人。
不料那條獵犬四肢亂跳將餘澤硬扯了過去。
沈滿知接過牽引繩道謝,視線後移瞥到眼神慌亂的蕭逸。
後者眨了眨眼,故作鎮定道,“那群獵物你不拿回去了?”
沈滿知笑了笑,“留著給弟弟補身體吧。”
秦宴風視線彷彿黏在她那抹笑容上,看不見周遭的一切。
蕭逸皺眉,小聲腹誹,“就知道佔我便宜。”
“秦先生!”
大廳裡還有其他人,沈滿知充耳不聞,牽著阿順往外走。
秦宴風勾住她的手,長腿邁步跟上,順手攬過她的腰。
紀思清恰好停在兩人面前,看著女人腰上的手,又看了看沈滿知,最後抿唇看向那位冷漠的男人。
“爺爺知道我是偷偷跑出來見的你,身邊也沒有家裡的司機,”她頂著一張清純的臉,無辜道,“可以送我回去嗎秦先生,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我們有過什麼嗎?”
秦宴風冷眼看著她,剛剛看沈滿知的柔情不復存在,只剩下以往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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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思清?”
他只要稍稍低眉,那股上位者的睥睨和傲慢就能讓人不自覺臣服。
“是叫這個名字吧?”
紀思清咬著唇臉色驟白,近乎有些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刷了兩個月的存在感,連名字都沒被記住。
“我已婚的訊息,請問是你家裡人故意不透露給你,還是你置若罔聞?你當著我太太的面說這種有歧義的話,插足別人婚姻,是真的想在槐城身敗名裂?”
“我……”
紀思清瞬間紅了眼眶,“秦先生你……你竟然是這麼想的我……”
秦宴風微嘖,偏頭勾起沈滿知的下顎親在她嘴角。
沈滿知:“……”
阿順仰頭看著秦宴風,“嗚嗚嗚!”
他一觸即離,眼底已經有些不耐煩。
“我會親自拜訪紀老先生,因為紀小姐的打擾,所以決定終止接下來的合作。”
紀思清瞳孔微睜,美眸忽閃落淚無痕,“一定要做這麼絕嗎?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
秦宴風攬著沈滿知走出大廳,“我不止說過一次,我並不想。”
冷漠的話再一次落在紀思清的心上,身後人如何反應都不是他們要關心的事了。
沈滿知莫名其妙被親了一口,等到上車時,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做戲刺激那女孩。
徵求過意見,她帶著阿順上後排,秦宴風正要為她關上車門,她抽出紙巾按在嘴邊輕蹭。
“怎麼對一個小女孩發那麼大脾氣,以後做戲別拉上我。”
她語氣輕緩,似乎沒有因為被抱被親而有半點不愉快。
秦宴風單手搭著車門,頂著正午的烈日看著她,突然笑了笑。
隨即俯身探進後排,輕掐住女人纖細的脖頸,大拇指撫著下顎提起。
沈滿知沒設防,看向那雙低垂的眼,是明明滅滅不加掩飾的慾望。
“不是做戲,是真的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