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下來,正正落到金十八手掌上。
姜清元秉性多堅韌多獨立的一個人,被外人如何詆毀謾罵、訓練上吃再多的苦他都一聲不吭,被金十八拒絕那會兒他都忍住了沒有哭出來。
現在只是別人對他的一點點好,姜清元就哭出來了。
「金哥。」
「嗯?」
「我……」
「什麼?」
「金哥,」姜清元抬起一雙盈滿淚水的眼睛,他終於把話說完全:「可是我還沒有贏棋。」
金十八先是不知道他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下一秒他反應過來,愣住在那。
姜清元始終覺得這和他從小到大接受的邏輯對不上。
他還什麼都沒有為金哥做。
雖然他清楚現在的他早已經比不上從前的那個自己,但他多少還有點用處的,他還可以繼續比賽,無論是什麼樣比賽姜清元都會心甘情願去的。只要再逼著自己去下棋,他就可以用那點成績,在姜曼面前正大光明地介紹金哥。
不對啊,怎麼會是現在這樣呢?——他始終只是無端端地站在那兒而已,無緣無故就收到了另一個人許多熾烈熱誠的愛意。
這一刻金十八竟然接不上話。
金十八一顆心跟針扎似的,快要心疼死了。
什麼樣的教育才會讓人始終活在自己有沒有價值的自我審判中,覺得自己不贏棋就沒有價值、就不值得收禮物了?什麼狗屁道理啊!
「傻子。」金十八輕輕把掉眼淚的姜清元抱入懷裡。
因為你值得啊。
沒關係,姜清元掉下的眼淚都由他來接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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