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恩愛有加的樣子。
那邊皇后開口了:“太子也真是的,娶了媳婦兒也不知道疼人,阿雅身子不好就該歇著,來湊這些個熱鬧做什麼?”
太子還沒回話,黎貴妃就道:“姐姐這就冤枉太子爺了,太子爺哪裡是個不知道疼人的?這不,怕累著太子妃,連最基本的問安禮都沒捨得讓她來呢。”黎貴妃這話就說得不公道了,指責太子慣著太子妃,太子妃不知孝道,連最基本的晨省午安都沒有。
那邊蘭離離笑了:“就是父皇憐憫兒媳的病弱之體,免了我這問安之禮,兒媳感動之餘就是心愧了。”皇后笑笑:“心愧什麼,這是你父皇的恩典,你受著便是。”兩句話,這是皇上給的特權,與太子無關。
太后發話了:“行了,都用膳吧。”這一句話,宣佈晚宴正式開幕。
在桌上,看著太子和蘭離離互相夾菜,又瞧著蘭離離那病弱蒼白的臉,城南就不禁心酸,情之一字,實難琢磨,有機會,定當要為蘭離離問個明白。
很快,這宴席便是結束了。司馬師蒼帶著城南一一告辭,行了退禮,便離了宮。目的地,威國公府。
在馬車上,城南就起心思了,琢磨了好幾遍,才靠近了司馬師蒼,問:“相公,嫂嫂好可憐,病了那麼久,太醫可診斷過?”司馬師蒼點頭:“太醫說了,就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別擔心。”城南皺眉,這哪裡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又問:“相公,你不覺得太子妃嫂嫂這病也拖得太久?那麼久了,也沒見好,倒不如……讓你的好友商九暮幫著瞧瞧?”那傢伙看著醫術高超,定是能診出來的。
司馬師蒼看著城南,半晌,搖頭:“瞧過了,沒見好。”不可能!城南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太醫們被蘭離離唬住,一是明哲保身之舉,宮中的病都不是普通的病,他們也怕站錯隊,二是蘭離離的身份擺在那裡,太醫們也不敢冒犯,能草草了事就草草了事。而商九暮就不同了,完全沒有這種顧慮,應該能查出來才是?
坐了一會馬車,就到了威國公府。
停車於門前,城南由著司馬師蒼扶下了車,就有人上前了。看樣子像是總管,上前來就給司馬師蒼請安。
“於總管,我祖父可回來了?”司馬師蒼牽著城南走進門。那於總管跟在司馬師蒼身後,回道:“國公大人剛回來,國公夫人還在宮裡被貴妃娘娘召見。”司馬師蒼又問:“我舅舅今日裡來……如何?”那於總管忙道:“無病公子今兒來瞧過大老爺的病了,現在尚在府中。”
司馬師蒼吩咐了:“打發人去告知他我在,讓他別忙著出府,等著我。”於管家點頭:“是。”
司馬師蒼輕車熟路就要到了主屋,那邊的於管家身後來了一個小廝,叫道:“於管家,老夫人快回來了。”於管家頓了腳步,向著司馬師蒼和城南行了退禮:“五皇子,老奴先退下了。”
司馬師蒼點頭:“你去吧。”於管家轉身,肯定去接威國公的國公夫人去了。
城南跟著司馬師蒼,踏進了威國公府的正廳。首先,自然是見那位威國公。不知道,這位威國公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進了正屋的門,就看見了主座上的人,年雖老,卻是精神抖擻的,一臉的正氣,有武將之風。城南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會去支援大皇子,但,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是不對的。城南沒有先說話,就看著司馬師蒼,司馬師蒼做什麼,她就跟著做什麼。
司馬師蒼拱手行禮:“外祖父安好,師蒼帶著城南來給外祖父請安了。”城南見機地行禮:“城南給外祖父請安。”威國公罷了罷手,“無需多禮,坐吧。”這威國公臉上沒什麼不高興的表情,卻也是一絲笑都沒有,這也屬於不待見吧?
司馬師蒼低首:“不必了,師蒼這就去看看舅舅,待會兒再來陪外祖父。”威國公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