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蒼都繞道走嗎?這個怎麼還巴巴地湊上來?城南心上疑惑,卻不成表露,只是又隨著司馬師蒼入了座。
司馬師蒼拿著空酒杯,衝著城南示意,斟酒。曉雨見此見機地拿起了酒壺,幫著斟酒。司馬師蒼還未等著酒斟好,便急急收了回去。而曉雨還未來得及收酒壺,酒壺一傾,那酒自然就倒在了司馬師蒼的衣裳上面。
曉雨急忙放下了酒壺,跪地:“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恕罪!”
她承認她看著水語郡主那身衣裳的確是心中不爽,很想在斟酒時倒酒在爺的身上讓爺去換了,看那水語郡主能得意到哪裡去,但是,她就是想想而已啊,借她十二個膽子,也不敢故意往爺身上潑酒啊……司馬師蒼不在意地罷了罷手,不在意道:“無事,退下吧。”
曉雨聽了鬆了口氣,又行了一禮才起了身,回到城南身後站著。
才站定呢,就見了水語郡主眼光不善地看著她們郡主,曉雨低了頭,她貌似給郡主找麻煩了,不過,這原就是水語郡主不應該,居然和爺一樣的衣裳,哼,一定是還在肖想爺呢,爺的眼睛長在頭頂上才會棄王妃選她呢,那邊司馬師行見司馬師蒼的衣裳汙了酒,忙道:“師蒼兄去換一身衣裳吧。”
司馬師蒼點頭起身:“失陪了。”臨走時,看了城南,眼底裡都是笑。城南隨著司馬師蒼站了起來,相公去換衣裳,按道理她是該陪著侍候的,也好,在這裡也悶得慌。在跟著司馬師行打了個招呼之後,隨著司馬師蒼一同離席了。
“相公,永寧不是說端親王世子等見了你都會繞道走嗎?”一離了席,城南就好奇地發問了,任何人在經過那樣的對待之後,都不太可能對仇人笑顏相待吧?可那司馬師行那笑,似乎不摻假。
司馬師蒼笑了:“永寧那是嚇唬你的,哪有那麼誇張?不過,他們倒是一心想著報仇雪恥,司馬師行是最磊落的。”而且後來司馬師行也跟著自己上過戰場,一點了解還是有的。
再者,端親王府是太子的勢力,他未婚妻是城親王府的嫡庶女,他娘子的姐姐,換句話來說,司馬師行是他的未來姐夫。一旁的城南也想到了這層,就是這關係,也不允許他見了司馬師蒼繞道走。
“司馬師行磊落,那其他人呢?”“恨我入骨。”
“那我該避誰遠點?”司馬師蒼頓了頓步子,貌似真的在想,最後回答城南:“多了去了。”
城南嘴角扯扯,好強大的回答。“相公,我是說,最容易害人的……”“鄭文智。”
鄭文智,那個威國公府的嫡長孫,二房的長子,鄭文瑤的哥哥。
城南表示理解,自己要隨著司馬師蒼常去威國公府,最有可能接觸的人可不就是他了,其他人,縱有那個心,也少那個機會。城南點頭記下了,可是這麼躲著別人也不是長久之計,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說著,就到了尚衣局。一個宮女領著入了放衣服的地方,就被司馬師蒼遣下去了。見司馬師蒼輕車熟路找衣裳換,城南就湊上去:“相公,你有沒有法子讓他們主動避著我?”
司馬師蒼挑了一件樣式與城南身上那衣裳相差無幾的塞到了城南手上,道:“有。”
城南抓住了衣裳,面色一喜,就知道他鬼主意多,還真有辦法:“什麼辦法?”
司馬師蒼沒回話,直盯著那件衣裳瞧,不說話,意思很明顯:想知道?服侍爺穿衣裳先。城南反應過來,換就換,給美男換衣裳,順便佔佔便宜,她還賺到了不是?
想著,就伸手去解開司馬師蒼的腰帶了。
心裡雖想著可以佔美男便宜,但是手上卻是緊張,中規中距,不敢亂動。將那件衣裳往司馬師蒼的身上套,正想開口問話,就聽司馬師蒼道:“娘子,反了。”
城南的臉微紅,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