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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去啊?”永寧回道:“給母后請安回來呢。”城南點頭:“一會兒在你宮裡等著我,等我跟母后請了安,有話要與你說。”永寧點了頭。

司馬師蒼又摟著城南走了。

永寧在後面看著,偷笑,五皇兄也真是的,摟那麼緊做什麼,誰不知道五皇嫂是他的,又跑不掉。

那邊城南不滿了,扒掉司馬師蒼的手:“都把我弄成瘸腿了還不放手。”司馬師蒼把他的手又搭上去了:“永寧是故意的。”“我知道。”可要不是因著像,永寧會那麼說嗎?見城南繼續扒自己的手,司馬師蒼道:“就這樣,母后瞧著安心。”

城南頓步子了,抬頭瞧著司馬師蒼:“原來你都是為了母后安心做的假動作。”司馬師蒼瞧著城南那樣兒,伸手去颳了一下城南的鼻子:“既然娘子不滿意假動作,那今晚咱就來些真動作?”看司馬師蒼那眼神,城南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回答,城南專心走路。司馬師蒼搖頭,無奈笑了,這個娘子,怎麼這般可愛。

先是照著常理進了太后宮裡,給太后請安,太后照例訓示了幾句,又進了皇后宮中請了安,皇后瞧了他們這樣子,果然不怎麼擔心了,隨意地叮囑了兩句,便放他二人離去。兩人一起離開,城南去永寧宮中,司馬師蒼去的東宮。

城南一路上都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永寧和商九暮的事她是半點兒不知情,沒有立場來說什麼。但是,什麼是對她好什麼是對她不好這點兒,她這個做嫂子的也可以幫著分析分析,至於怎麼選擇,還是由著永寧她自己做主的。

進了永寧宮裡,城南就拿出了那根簪子。永寧瞧著簪子,眼中都是憂傷。

半晌,那憂傷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光芒,不只是在向她自己安慰還是在表示什麼,永寧看著城南:“五皇嫂,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們的結局不會是這樣的。”

城南笑笑:“今兒我也不是來勸你的,只是想著來提醒你幾件事。自己做什麼,要把握好,有些事兒,不是我們想做便能做了的。你要記得,你不僅僅是一個少女,你是公主,你也有自己的職責擔當。還有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飛蛾撲火不僅是得到了光和熱,還要做好犧牲的準備,也許,他還會在你身邊說,你是自取滅亡。那時,飛蛾也不會再是原來的飛蛾,火也不再是原來的火,也許,什麼,都回不去了。”

城南說著看了看眼神有些晃的永寧,道:“所以,永寧,你要想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有時候,一步錯,步步錯。”

永寧認真地看著城南:“五皇嫂,像我這個年紀,又是嫡公主,性子嬌縱難免。”又拿起那髮簪:“這種事情,也不是我想著放棄也就罷了的。說起來,情不由己。飛蛾撲火,最終也得到了光和熱,那就夠了。我知道很難成功,我也怕以後的什麼都不一樣,我怕沒有將來卻也回不到過去,但是我要試一試,就算烈火焚身,我也要試試。”

☆、補陽

城南聽了永寧的話,也是笑著搖搖頭,她自己的人生,原本就該她自己來做主,別人說的,也不過是建議罷了。

見城南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永寧收起了髮簪。做到城南身邊,道:“五皇嫂,二十那天你會去的吧?”城南搖頭,她還真是不想去。

見城南搖頭,頓時道:“你不怕啊,那個水語虎視眈眈的呢。”

城南笑笑,看著永寧:“怕什麼,不用我出手,自有人收拾她。”若是沒記錯,蘭離離說過,黎貴妃要為大皇子求娶水語郡主,黎貴妃會由著水語郡主胡來嗎?那不是就在打她兒子臉嗎?

永寧一愣,倒是沒有細問,恐怕也是知道的。開了口,卻是問了這個:“五皇嫂,你究竟是怎樣讓五皇兄喜歡上你的,我記得以前,五皇兄雖說也不怎樣討厭你,但也絕談不上喜歡啊,你到底是怎樣,改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