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臭名遠揚的刁蠻郡主動了真心,以他看來,司馬師蒼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智勇雙全,深不可測,絕不可能因兒女之情耽擱時間。
但是……元戎國太子放下了茶盞,這次他就想不通透了,陪著女人去買什麼胭脂首飾的,那不就是在浪費時間嗎?難道是……城南郡主身上有什麼寶貝?那到底是什麼,值得司馬師蒼這樣算計?
看來,得好好查查了?
一邊的宏王瞧著元戎國太子很感興趣的臉色,微皺眉,不過也只是一瞬,便恢復了正常神情,甚至是略帶恭遜的問道:“不知道段國師這些日子在忙些什麼?”
元戎國太子眼神中透出濃濃的崇敬:“國師大人一直在閉關修煉,不日將會出關,到時候與宏王的合作就會徹底展開。”
宏王點頭:“如此再好不過,此次合作,事關我天乾與元戎的國家大事,若是成功,那就是國之幸事了!”
元戎國太子笑了笑:“那是自然,我朝國師大人親自出手,定是馬到功成,宏王難道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宏王拱手一笑:“貴國國師親自出馬,小王豈有懷疑之理?今日借太子吉言,小王就以茶代酒,預祝我天乾與元戎兩國大事成功,本王就先乾為敬了。”這段國師是個能人,有他在那就是如虎添翼,必定勢不可擋。
宏王說著,就將重新倒好茶的茶杯捧在手上,看著那元戎國太子,一口喝下了那杯茶。
元戎國太子哈哈一笑:“宏王果真是大氣之人,本太子也敬你一杯!”說著也是飲下了茶。
元戎國太子看著宏王,問道:“本太子聽說宏王已經遊歷天司許久了,不知道可掌握了一些關於這天司鎮遠王司馬師蒼的具體訊息?”
宏王聽了這話,故作詫異:“太子是指……”他自然知道他想問什麼,無非是司馬師蒼的缺陷和弱點,可這些他也不知道啊,而且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說給這太子聽,他們如今只是短暫的合作伙伴而已,犯不著將那麼重要的事都告訴他。
那元戎太子似乎也知道宏王的想法,便只問:“你覺得,若是我們抓來了那個刁蠻郡主,是否能掣肘司馬師蒼?”既然司馬師蒼那麼討好她,肯定是還有利益沒有利用乾淨,就是不知道司馬師蒼是否能為了那些利益而被他們牽制,若是能就好了。
宏王凝了凝神,司馬師蒼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受人牽制?但是,這個女子不是普通人,是天司國唯一的鐵帽子王的郡主,身份特殊,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說。
不過宏王也還是給足了面子地配合元戎國太子,回答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這樣做,那個女子身份特殊,受盡城親王府裡的疼愛,城親王府的護短是出了名鳳,若是傷了她,城親王府不會善罷甘休,那對我們的事會不利,說不準還會因此而受到牽制。所以,小王覺得不到萬不得已便不要用這一險招。”
☆、圖紙
城南跟著司馬師蒼走進了花月坊後院,四進的院子,也還算寬敞,跟著司馬師蒼,徑直朝左廂房而去。
一路上倒是不少花花草草,打理得很用心,長得很好。
司馬師蒼進了其間一間屋子,試探著叫道:“花姑姑?”
城南打量著這屋子,屋子很大,傢俱不多,只有一張圓木桌,四張椅子。沒人。
只是聽得司馬師蒼這聲喊,內室傳出一點兒動靜,片刻簾子就掀開了。
一個女子,一身白色月牙袍,挽著簡單利落的髮髻,只用了兩根木簪子固定住,額邊鬢角自然垂著一縷青絲,又給人以柔弱嫻熟的印象,說是三十二歲,可在城南看來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而已。
這花姑姑朝著司馬師蒼和城南行了禮:“花雲見過五皇子,五皇子妃。”神情淡然,不卑不亢,仿若不是見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