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近楚姨娘的身伺候的,這下楚姨娘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不愛搭理我嚶嚶嚶,我明明那麼萌
☆、大鞋
晚上司馬師蒼回了來,就瞧見城南坐書房裡等著他。
一進書房就聽見笑吟吟的一聲:“老爺回來啦?”書房安全,可以隨便說話,城南滿面笑容,還用上了敬稱,破天荒頭一次叫他老爺。
司馬師蒼不習慣,半拳抵唇,輕咳一聲:“夫人有話大可直說,不必如此……”司馬師蒼說著看了看那笑得狗腿的人,用了個形容詞:“猥瑣。”
城南的臉色瞬間僵硬,猥瑣?她可是跟著貴女圖上學的,高階典雅溫柔大方又賢惠的笑,標準露八顆牙的那種,他居然說猥瑣,這種人就應該注孤生的吧!剛想發火,又想著有求於他,暫且壓了下去。
“相公,我聽說今兒鄭文瑤死在大牢裡了?”眼睛緊緊盯著他。
司馬師蒼瞧著城南的眼神,說:“不是為夫動的手。”
城南一汗,眼神閃躲了反道:“我又沒說是你!”好吧,她心裡是有一丟丟這個懷疑,不過不是還沒說出口嗎。只是不是他,那是誰呢?
司馬師蒼搖頭,瞧她那眼神,也就差直接說出來是不是他殺的人了。
司馬師蒼坐下,撿起案上的宗卷:“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死了就死了,樂得少個人來煩你。”
城南撇嘴:“你以為我樂意呢,你倒是聽聽街頭都傳成什麼樣兒了。鄭二姑娘素來溫婉大方,賢名在外。如今卻受丫鬟之累,橫死牢獄。城南郡主果真是刁蠻難纏,得理不饒人。你都聽聽,這成什麼樣,就差點讓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了。”這還是曉風曉雨轉達她的,指不定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出來呢。
聽了這話,一旁侍候著的藥靈努力地憋笑,她還記得今兒曉風曉雨從花月坊回來時,氣沖沖地給夫人說了這個,當時夫人可是淡然處之,面不改色的,若能開口,她定會說:讓他們說去,不用搭理,清者自清之類的話,可沒成想夫人到了將軍面前卻是這幅撒嬌模樣。
司馬師蒼繼續看他的卷宗,頭也不抬:“放心,沒誰敢冤枉你。”
城南瞧他這樣,一陣氣悶:“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依我看明兒御史臺的就要上門找我問話了!”
司馬師蒼放下了手中卷宗,一手摸了摸下巴,御史臺,他倒是把這茬給忘了,那些個言官都是一根筋通到底的,毫不知變通的老頑固,拗起來,連父皇的面子都不會給,啥都敢說。
司馬師蒼壓了壓眉:“最後去見鄭文瑤的是國公府的二老爺和二夫人,要上門找人問話,也該是問他們才是。”
城南氣結,御史臺!那又不是衙門捕快又不負責查案,他們只會負責查清流言還天司朝政清明,怎麼會去找二老爺二夫人,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上門安慰都還來不及呢。
司馬師蒼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出主意了:“在御史臺面前,父皇不會過於偏袒你,但是,也不會偏袒御史臺。”
城南聽了眼睛一亮,這是說,只要她處理得當御史臺抓不到錯處去,隨著她做什麼,也沒人會說她什麼。
“再說了,來不來還不一定。”司馬師蒼又拿起了宗卷。
城南得了主意,站起了身,臉上又是笑吟吟的:“老爺,妾身先回去了。對了,妾身一會兒會讓人把老爺的被子枕頭搬到書房,讓老爺以雅書為伍,與美圖作伴,險得讓妾身的猥瑣憑白誤了您。”說完就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馬師蒼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沒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趕到書房睡了?不讓進房了?
青木在旁邊低了頭掩飾笑意,爺居然被夫人趕出來了,都怪爺自己口沒遮攔,進來就說夫人猥瑣,誰家夫人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