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御史聽了這番話,都想叫這丫鬟閉嘴,什麼話都讓她說盡了,唉,可是五皇子妃又說不了話,還不只得靠著這丫鬟來講講其中事情。這下倒是好,先是給他們幾個戴了幾頂高帽子,然後說了鄭二姑娘是惡毒,死了是因為羞愧自盡,還借了他們那句“坊間傳聞,鄭二姑娘橫死牢獄一事牽扯到五皇子妃中毒一事,這兩件事有所聯絡。”的話,可這是曲解啊,他們的意思不是這樣啊。
另外一個御史出列:“五皇子妃,雖說鄭二姑娘僕人行兇罪大惡極,但此時還未確定是否與鄭二姑娘有關,況且,五皇子妃您現在玉體尚且安泰,鄭二姑娘罪不至死。可坊間關於您□□的說法無處不在,空穴不來風,您能否將此事解釋清楚?”
城南又一陣猛咳,繡帕捂著嘴。空出一隻手拍了拍藥靈的胳膊。這御史倒是會說話,明明鄭文瑤是有份的,偏只說是僕人,這也就罷了,畢竟鄭文瑤沒承認過,他也算是依照事實說話,可是她身體安泰?他哪隻眼睛瞧見的身體安泰?這不是睜眼說瞎話是什麼!
藥靈嘴抿了抿:“來人拿筆紙來。”說著看向這位說話直接的御史大夫:“王御史,還有各位大人也瞧見了,我們家夫人今兒身子不是大好,您們今兒是不是一定要查明瞭,才會踏出五皇子府,這事兒才算完?”
那王御史朝著城南躬了下身子,語氣很堅決:“還天司京都一片清明,這是臣等職責所在,皇上給了臣等監察之權,臣等萬萬不會辜負聖意。”
那李御史也上來道:“五皇子妃只要提出證據,流言自會消散。只要留言消散,京都恢復清明,那時定然踏出府門,不會再次叨擾五皇子妃靜養。”
這意思就是非得問個清清楚楚了,不然不出這皇子府的府門了。
那邊城南開始用起筆紙,寫了東西出來,不過手是發抖的,寫字不過才一筆,就要歇一下喘口氣。
等了半天,那邊藥靈就開始照著紙上寫的,潤潤色說了出來:“我們夫人說,各位大人碧血赤誠,忠肝義膽,不得到答案一定不會踏出五皇子府,她一定會盡量配合各位大人,所出之言不會有半點虛假。”
李御史點頭:“如此,臣先求證,五皇子妃曾出言威脅和打罵過鄭二小姐,是否屬實?若是實情,請問五皇子妃何以向本家表妹下如此狠手?”
看來還是掌握了些什麼,也都不是在空口無憑的胡說。城南開始在紙上寫字,這個御史倒是好笑,一開始就問這個問題,是在威壓她嗎?不好意思,不吃這套。
寫著寫著,眼看都快寫完了,忽然咳了起來,咳得全身發抖發顫,身子抖,自然也開始了手抖,好好的寫得差不多的一張紙,手抖筆一劃,自然什麼也瞧不清了。
藥靈去給她捶背,扶著順氣:“夫人不急,您身子不好,就是今兒寫不出字來,也怪不找您啊。”
城南偷偷一笑,又是一副虛弱極了的模樣,給藥靈打了個手勢。
藥靈連連點頭,著急地給她順氣:“夫人放心,府上不會慢待各位大人的。”
城南點點頭,咳得是在累了,漸漸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藥靈吩咐:“來人,快把夫人抬進內室休息,夫人累了。”
兩個婆子麻利地上來抬起了那躺椅,一溜煙就進了內室。
幾個御史面面相覷,他們知道五皇子妃身子現在是弱了些,但沒想到弱到這個地步,問題一個沒答案,人就暈了。這情形他們能怎麼辦?總不能衝進人內室,拉人出來繼續審問吧。
藥靈還在正廳,先是給御史們都行了禮,然後裝模作樣地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各位大人們都瞧見了,我們夫人身子實在是不好,現在怕是沒辦法回答大人們的問題了。但是我們夫人知道,各位大人忠心聖上心繫萬民,不問清楚是決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