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板說書的情形,差點笑出了聲。
蘭離離聽了也沒反駁,說書就說書吧,反正又不是沒說過。
“敢問姑娘芳齡?”
“十六。”看著蘭離離的裝扮,城南隨便報了個數。
“姑娘獨自在外,何方人氏?”
何方人氏,這個問題就難住城南了,這個亂編的話很容易被查問題出來。
一連串的盤問蘭離離已經是忍無可忍,衝著宏王:“你這人是調查戶籍的?”
宏王不問了,抱拳告辭:“鎮遠王妃,藍姑娘。小王要事在身,先走一步,告辭。”
滾吧滾吧。蘭離離早就不耐煩,早知道他在這兒她就不會冒冒失失衝進來了,唉,出了皇宮安逸日子過多了,沒想那麼多。
城南行禮告別之後,走進了小院,把下人包括暗衛都留在了外面。
“你為什麼又回來了?”城南挑眉看著圓臉蘭離離,覺得有些訝異,按理兒她不是該離京城遠遠的麼?
“幹嘛這樣的不歡迎我。”蘭離離抱怨地說了這樣一句,才開口解釋:“我覺得其他地方的都太偏遠,要啥沒啥,過不習慣就回京城來過好日子了。”
城南笑了一聲:“哦?我倒是聽說前陣子在王崇城出了個了不得的奇女子,姓蘭,我還以為是你呢?”
“嘿嘿”蘭離離傻氣一笑:“我……哎呀呀,”又是噘嘴了:“好吧好吧,就是為了躲太子爺回來的,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還有你啊,我聽說你中了鴆酒的毒?嗓子啞了?”
然後瞧著城南面色,搖頭:“你這可不像,我是一點兒都不相信你家那個會讓你喝到鴆酒,護你像母雞護小雞崽子一樣的,會讓你中毒?笑話!”
城南聽了這個比喻,額角直突突,轉移話題:“你和宏王?約好的?”
“約好個屁,誰他麼要和他約,是他像狗皮膏藥似的賴在老孃身上不下來!”
一連串的粗口,城南默默離她遠了:“寶貝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然後又加了句:“你這張臉說這種話,很違和的。”
“老……我是被逼的。”
城南又湊了上去:“被誰逼的?”
“生活是磨刀石,歲月荏苒,時光不在,優秀的人都是在磨刀石上磨礪出來的,或是磨出鋒刃,或是磨平稜角。人總要學會跟環境妥協,或許是今天或許是明天,低頭,是一種人生的閱歷,抬頭,是一種高傲的成長……他麼的王崇城那群王八羔子還真以為老孃年幼可欺,看了老孃的舞,聽了老孃的書還不想給錢,媽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都覺得老孃是勾欄院名將隨便就能打發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給這些王八蛋說些好聽的他們能天天的開花!”
蘭離離原本文藝版的臺詞,在城南“說人話”的注視下夭折了。
城南想起了坊間傳言,關於王崇蘭氏各種掏別人口袋裡的銀子賑災的事情,和一群男人打交道,確實要強勢些才成,可是這……咳。不評價。
城南伸出了手,朝著蘭離離遞過去:“來,王崇蘭氏神醫,把個脈。”
“還真有病啊?”蘭離離手也搭了上去。
把了兩隻手的脈搏,過一會兒,蘭離離眼神奇怪的看著城南,把手伸向了城南的頭,手掌覆在了她的額頭上。
城南瞧著蘭離離的古怪眼神,心下也是有所瞭然,肯定她是探查出些什麼來了。
“乖乖隆滴隆!”蘭離離放下了手,一臉興奮地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還記得太子妃嗎,一個耿直的苗疆人!
☆、小綠
城南瞧著蘭離離的古怪眼神,心下也是有所瞭然,肯定她是探查出些什麼來了。
“乖乖隆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