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就在鎮子東邊,一處安靜小巷中。
李止戈跟著劉姐一路走了過去,路上也瞭解清楚了病人的病症。
從三日前起,就有了嘔吐暈厥的情況,清醒時分還會不停地說些胡話,伴隨著身軀亂動的狀態。
聽上去,好像很麻煩啊?
李止戈皺起了眉頭,他的醫術並不精通,只是跟在師父身邊耳濡目染了些醫藥知識罷了。
平日裡解決些風寒問題還可,若是再麻煩一些,怕是就會棘手了。
推開門,劉姐和李止戈皆是一怔。
院子內還站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皆是少年模樣。
男的面板偏黑,身材高瘦緊實,面容談不上帥氣,但有股溢位的精氣神。
女的則是身姿挺拔,面容小巧,五官精緻,膚白勝雪,一襲黑色長裙,腰間一把精緻寶劍。
“李止戈?”
“春問海?”
門內外兩人都是一愣。
春問海就是近日裡,鎮子上那個風頭最盛的少年。
據說他在葬靈山中獲得了一門機緣,半個月來便已經採到五株靈藥,還獲得了靈藥谷的人的青睞。
春問海自然也認得李止戈。
鎮子上那個身世悽慘的少年,無父無母,和老道士相依為命,結果兩個月前,老道士銷聲匿跡,據說是在野外慘死,只留他一個人在鎮上苦命生存。
他雖然沒有和李止戈打過交道,但是心底也對李止戈有一絲同情。
“劉姐,你還請了李止戈來給你丈夫看病?”春問海問道。
“是這不是病要看,邪氣也要驅嘛”劉姐美麗的臉上出現一絲尷尬。
春問海皺了皺眉,“都說了,你家夫君是邪氣入體,請醫生是白費功夫。”
邪氣?
李止戈挑挑眉,算是聽明白了,意外的瞥了眼劉姐。
也難怪這位姐姐會尷尬,兩頭押,結果兩頭都碰上了,這誰不尷尬?
不過春問海這傢伙,講話還真是不留情面。
李止戈站出來打了個圓場,“好了,無論是驅邪還是醫藥,治病最要緊,咱們趕緊去給張大哥治病吧。”
春問海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李止戈,對李止戈居然不介意這種做法也高看一眼。
“劉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劍山的弟子,凌杉杉,她有法子應對邪氣。”
春問海讓開身位,使身後的女孩進入在場眾人眼中。
“劉姐姐好,我叫凌杉杉,你可以叫我杉杉。”凌杉杉對著劉姐甜甜一笑,落落大方。
“杉杉妹子長的真漂亮啊!”劉姐先是一愣,隨後便笑著打招呼道。
李止戈也暗中點了點頭,這姑娘確實漂亮,性格還好,簡直是正一門那個顏霜的高配版。
不對,自己想那個白蓮花幹嘛?
“劉姐,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緊去給張大哥治病吧。”
“我這次帶上了陽火菇粉和金剛香木,對邪氣的治療十分有效。”凌杉杉十分主動道。
“好。”劉姐雖然不知道凌杉杉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丈夫的病卻是不能再拖得,當即便帶著三人入了裡屋。
剛一進去,一個面色有些蒼白、躺在床上的男人便進入眼中。
“我家夫君,三日前就陷入了昏迷裡,這段時間清醒的時候也少的很,就連飯食每次都只吃幾口,再這樣下去,人怕是”劉姐看著夫君這幅模樣,不由得眼角泛紅。
春問海皺眉看著張山,對著凌杉杉低聲道,“杉杉,他身上的邪氣更濃了,比一天前至少濃了一倍。”
凌杉杉環視著這間屋子,不由得一皺眉,同樣低聲回答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