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仙王身跡顯現出來。
伏羲仙王冷聲道,“炫明,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精明時候,竟是察覺出我天海府此次所布陷阱,看來你之前所作所為,均是在隱藏實力!”
炫明仙王強行按壓下心頭劇烈恐懼,向遠處仙帝所在位置望了一眼,輕嗤道:“莫要在你臉上貼金了,恐怕是聖光社在策劃這場陰謀吧?天海府?我呸!也就是在下界逞得一時威風,只要稍與中界牽扯,便什麼都不是了!”
伏羲仙王微微擺動一下頭顱,嘴角撇起一抹弧度,“那又怎樣?也無你這般黑白不辨,竟是斗膽與東蠅人沆瀣一氣,你不知這是將自在樓也牽連進來?自在樓上上下下數千名性命,可是在你一念之間,便處在仙界公敵層面!想來明智仙帝從此只能落得個抑塞磊落之名,帶著滿腔有志未伸苦念,轉眼成為整個仙界人人喊打之原禍始音!”
炫明仙王神情突然變得肅穆,兩眸中閃過一抹驚惶,隨思慮漸深,漸有睚眥迸裂趨向,臉色已是難看至極。
伏羲仙王話中沒有一絲誇大其辭,東蠅人惡行在仙神兩界流傳了數萬年,更有相關被天道所禁錮修為傳說,此等人神共憤,惡已貫盈般肆行暴虐之輩,早已是人神之所共忌,天地之所不容的法令不容存在。
炫明仙王與之牽連其中,他所屬自在樓必然會成為民怨沸騰之地,雖然他自己也同樣不知底細,即使他個人對自在樓再有仇怨,將那處生養之地無辜牽扯入這場無端禍事當中,畢竟不是他內心所願,那裡終歸還有無數骨肉至親。
聯想到此地,縱是炫明仙王桀驁如斯,亦是不敢再對伏羲仙王有所輕言,若是講唯一能令自在樓免除這場驚天災難,也只有此時身前幾人能夠做到,即便他炫明仙王再粗鄙不堪,無有一絲思想加身,也要念及自在樓上下數千名無妄性命。
見到炫明仙王心思有所鬆動,伏羲仙王接著道:“我知你事前並不知東蠅人存在一事,但你公然與之狼狽為奸卻是事實,已是不可能逃脫一丘之貉連帶責任,只盼你念及自在樓養育於你,其間有眾多與汝是至親骨肉之人,這些無辜之人又豈與汝等等同?”
“接下來何作何為只在你一念之間,我等只是據實相報而已,況且職責在身,也容不得絲縷危及仙界安全隱患存留,若是未有汝等照實供吐,自在樓所承連帶已是百口莫辨之實!孰重孰輕,望你心中有個了斷,我等只給你十息時間周慮!”
炫明仙王面色晦暗不已,精神恍惚之餘,一種身心疲憊不堪之感也是紛湧而至,他身旁皆是跟隨他多年的自在樓弟子,這時候也是紛紛將目光望向炫明仙王,眼神中屈意彰顯,輸心服意神情表露無遺。
只是過得幾息,那炫明仙王便隻手拍在自身丹田之處,丹田氣海破碎後的劇痛與心傷令他表情扭曲,目光凌亂。
強行抑制住巨大痛楚,炫明仙王開言道:“之前我之所為狂悍迂曲,絕不可通,處心積慮般數度為自在樓招惹是非,皆因胸中一縷私己哀怨,實則大端已謬,實乃心智已生巨大偏頗之處!”
“那景曜仙帝身為東蠅人之實,卻是我等從未想到過之事,此人便是那仙帝聯盟所遣派之人,想那內中緣由,也只有仙帝聯盟眾人心知肚明!如今大錯已然鑄就,在下已無一絲相怨,只盼伏羲大人能留得這幾人性命!他們乃是我自小相伴之人,亦唯我命從事,卻是從未自行在仙界造成一絲半縷傷害,還請諸位大人明情處置!”
言罷,身體已是不能承受丹田氣海破碎之苦,緩慢萎靡在地,旁觀眾人皆是驚撥出聲,齊齊搶上前來攙扶,眼中早已是淚眼婆娑。
伏羲仙王深嘆一聲,想著那些下人說道,“只要汝等能夠秉實相告,各自破去修為,天海府也是可以留得諸人性命!只是內中所涉情由實在是干係重大,若是有一人不能據實相報,就要連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