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萬物由自心流出,執萬物與之合一,方會有重生機緣獲得!
興賢仙帝大是驚異,濮陽承嗣為他徒孫輩,乃是他無意間自廢墟中拾得,生性愚鈍,反應遲緩不講,體質更是無法修習內息功法。
而向笛先生一番講述,也僅不在意世界永珍事物一項相符,正念正氣之言顯然玄乎得緊,濮陽承嗣意識裡只專注於煉體,甚至喜怒哀樂也多為近些年漸有敏感意識,只是對於恩情有極大反映。
望到興賢仙帝一臉迷茫,向笛先生疑惑望向劉君懷,劉君懷才將濮陽承嗣其人一一講述,向笛先生沉吟良久,忽然眼望陣內血色氣霧倏然一笑,卻口吐驚駭之語:“你等誰人可知此人體內有神術禁制?”
興賢仙帝駭然失聲驚叫:“怎麼可能?我發現他時不過幾月大小,與旁人嬰兒唯一不同之處,僅為此子不哭不鬧,對於痛感反應也極為遲鈍!”
向笛先生眼望向安邦仙帝,安邦仙帝雖然來自於衛道者,為守望者上一級勢力,身為神皇后期強者,與向笛先生此具僅僅神將初期一縷分身法相相比,自然尊貴無比。
但向笛先生卻是有著一位半聖師尊,他本就屬於衛道者勢力,現今在守望者勢力,也僅是歷練而已,而且安邦神皇便是向笛先生師傅手下之人,兩人也是老相識。
安邦仙帝笑道,“先生師門便是專修神念神術技法,對於神術禁制施為有獨到認知!但此等禁制非神皇境地者不能探識出來,而我卻是能將此等禁制軌跡清晰描繪出,只是如何破解,也只能由半聖大能方能做到!”
劉君懷悚然動容,此人言中之意再是明顯不過,濮陽承嗣既然體內有如此禁制存在,所施為之人定然是神界半聖境界強人,即便是他能破解,也不敢輕易施展。
而神術禁制與仙界血脈烙印有類似之處,內裡留有一絲施為者感知,一旦有人動及禁制,那一絲感知立時便有察覺,若是此人刻意留有手法,那一絲感知便會施加於破解之人身上。
況且安邦仙帝言外之意還表明,此位濮陽承嗣必然身世頗為不簡單,不然豈能由半聖境界強人親自出手?
興賢仙帝此時身軀一時有些微顫抖,心中驚懼還在其次,他真正駭然之處在於濮陽承嗣身後猜測,能夠在幾月大小,出現在與神界遙不可及此地,其中詭異本就玄奇不已,更可怕的是,他發現濮陽承嗣之時,僅僅在兩千年前,那時候仙神兩界已然被封閉數萬年。
不僅他有所聯想,所有人均被此等怪異猜測所驚動,卻是隻有劉君懷首先開口笑道:“再多猜疑也是無用,眼下當務之急,便是保得承嗣兄不會有異狀生成!”
眾人也旋即清醒過來,安邦仙帝也道:“既然此人與道義真理隱然契合無間,便不會是禍害存在,雖然他體內有禁制存留,將之滅殺卻是不會引起半聖者感知!說不得此人為某種借體復生也說不定,其中玄秘非更深層理念悟得者能夠窺得,非我等修為所能探明!”
劉君懷當下也不再深究此事來由,手中不斷打出無數道法決,便有玄中藏妙、不同凡響氣韻流轉而出,轉瞬宛如匹練一般,於地面上濮陽承嗣剛剛凝結氣血中鋪展,一時間,光耀灼眼奪目,霎時迷幻。
此舉令濮陽承嗣漫身氣血,倏然間生命精華勃發,迅速在他體內形成一股巨大沖擊之力,其全身上下彷彿每一個毛細孔炸開,頓陷瘋狂吸收撥出,就像是修煉者吐納法一般!
如此過得良久,濮陽承嗣周身血管脈絡漸做肉眼可識,緩慢形成通明一片,他身軀形狀也換做通明血色模樣顯現,汩汩凌厲無匹氣勁,不斷在體表生出,鋪天蓋地般流動血紅漫身展開之際,濮陽承嗣口中也是一聲痛呼傳起。
他只覺重新生成氣血,已然形成一股巨大沖擊力量,霎時間便將他體內剛剛凝實身軀,衝擊得雜亂無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