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效,她的手指和腳趾以及舌頭能動彈了,便要以為他是在一本正經地取悅她,為他更進一步做好充分準備。
身體過於舒適,摩柯不免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她聽見白蓮花附耳說道:“其實,眼前對你最有效的舒筋活絡之法,就是——雙修。”
摩柯閉目養神,只當沒聽見,這時她腳上一涼。白蓮花捧住她一隻腳,在她腳心落下一個又一個吻。冰涼的吻,卻彷彿熾熱的炭,讓她從心裡生出酥麻和顫抖。
從腳底開始的侵犯讓她很有被膜拜、被珍視之感,遂把心裡那點彆扭之處拋之腦後,坦然跟自家男人享受情丨欲之事。
第四三章
攀上極丨樂的時候妖帝發出一聲痛極也爽極的呻丨吟,改而用雙臂緊緊抱住血奴,用力把她摁在他胸前,用她的身體擠壓著他的胸口,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減輕一絲痛苦。
可是很顯然,這隻會適得其反。妖帝的呻丨吟非但壓制不住,還越來越大聲。驀地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瞬間碎成齏粉,繼而化作煙塵散去。
竟是具傀儡!
血奴癱坐在地上,看見自己手上的濁物,她一扭頭,吐了。
血奴兩天沒吃東西,乾嘔了須臾,吐出幾口酸水。領子忽然一緊,一隻慘白的纖手把她拖起來,她恍惚看見欲奴的臉。
欲奴面上泛著絕美的笑容,卻讓她看來妖冶又陰狠。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尊貴之人,眼眸低垂,嫉恨又鄙夷的審視著血奴。
“陛下從數百名狐妖當中挑出來的模樣,果然看著還算順眼。”
欲奴身上有濃烈的幽香彌散,這香在溟河黑水之畔很常見,妖帝寢殿裡也有,是赤箭花特有的味道。血奴聞見這種幽香,更加有些神志模糊。
“姐姐不記得我了?”欲奴笑靨如花道:“八年前你傷重欲死的時候,陛下將我跟你易魂。我替你吃了三個月苦藥,受了三個月痛不欲生之苦。而你卻用我的身體,跟著陛下暢遊溟河黑水,縱覽妖界風光。”
血奴詫然瞪大眼。移魂*確是妖帝的秘術。
“後來又是我替你不眠不休的苦修三月,將你這具殘破之身修塑完整。而你則用我的身體在修羅殿中陪伴陛下,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卻能享盡尊榮和陛下的憐愛。如今還是我,我在替你,替你承受本該屬於你的痛苦!”
欲奴越說越現出嫉恨和怨毒之態。血奴聽見掌風灌耳,欲奴揚起手,狠狠扇在她臉上,打得她耳朵裡嗡的一聲。
“賤人!陛下痴心待你,你竟敢謀害陛下!”
欲奴現出猙獰兇相,接連揚手,左右開弓。血奴臉上捱了十幾下,滿口腥甜,眼冒金星看不清人,好在聽欲奴說了半晌怪話,攢下點力氣。
攸地抓住扇向自己臉的手,血奴用力一甩。得妖帝悉心教導,欲奴修為不淺,卻沒想到血奴如此手快,來不及自救,整個人都被她狠狠摜在黑石地面上。
趁著欲奴摔了個七葷八素,血奴往她肚子上一騎,左手發狠地壓住她肩膀,先把右手上的濁物往她臉上一抹,後往她臉上狠狠啐了一口血,最後發一聲吼,掄圓右拳,一拳打下去。
欲奴的慘叫聲被轟然一聲巨響掩蓋,血奴震得手都麻了,手背上*的,正想著,鐵定是打得這妖女腦漿崩裂,一命嗚呼了,忽然頂上一疼,有隻手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
血奴站都站不住了,只覺腰上一緊,有人攬住她道:“連本尊的禁臠你都敢打,你想怎麼死?”
妖帝的本尊來了!聽著妖帝語氣陰冷,血奴不禁打個激靈,右手由麻木轉為鑽心的疼,到這時她才回過神來。
方才她抓住欲奴,用的是姒檀教的一式拂雲手,打那一拳還用了神力。
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