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到身下。吻著她的耳垂,他輕笑道:“敢來勾丨引我,看來你已經恢復體力。”
“你說要去給你爹孃請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壓。
“讓他們等著。”白蓮花從容把張牙舞爪的妻子禁錮在身下,說出來的話正是她心裡所想。
“我喜歡在上面!”這倒是句實話。
“昨晚只是個特例。我可不能總讓著你。”
“那口氣的怪力已經沒有了!”
其實她心裡說的是:我覺得那口氣餘毒尚在誒,再解一遍吧,最後一遍。
白蓮花對口是心非、以往也總是跟他糾結上下問題的女人微微笑道:“實則它已經轉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裡呸道:大爺的,原來這廝一本正經的道貌岸然,竟是會耍無賴。
白蓮花更加無賴地對她說道:“你若不幫我,我只好去找別的女人。哎!其實你病了這麼多年,我應該娶幾房妾室暖床,好過飢渴難耐,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血奴在心裡罵道,要辦就快,唧唧歪歪的廢話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東西。
隨即白蓮花進入正題,讓她在一開始就改了主意。
第廿一章
血奴一把抓住白蓮花的胳膊,把他擰倒在床上,騎住他的腰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血奴雖有些神志模糊,還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她沒有聽清楚白蓮花和無照的對話,卻很清楚她自己的詭異處境。察覺有人靠近,她出於自衛的本能,身體一能動便竭力反制。
縱然變成一個廢物,她也從來不是束手待斃的性子。
若在當年,她這一掐,白蓮花的脖子不折也得窒息昏厥。眼下她縱是神力仍在,修為卻大打折扣,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落到白蓮花脖子上,也輕柔的彷彿是愛丨撫。
媚眼如絲卻表情猙獰,顯然她是在竭力抵禦身中的怪力。
蛇神的丹田氣有陰陽之分。男蛇神的氣能使人柔媚勝過最媚的妖姬,一心想的是被人壓倒,婉轉承歡。女蛇神的氣則相反。
血奴隱隱明白,被她掐住脖子的是個男人,她想制服他的同時,也想盡情蹂丨躪他。
任由她耗損力氣,白蓮花攝走她的內丹,心事百轉的撫摸著她的臉。
拖延至今還不告訴她真相,是因他太瞭解她的脾氣。
她尊貴不凡,驕傲自負,剛烈易折。當年失手打死紫陽少君,寧肯一死謝罪,也不委曲求全。因此種下了仇,結下了怨,孽障纏身,被個妖孽害成如今這種窘迫處境。
其實,想讓她恢復記憶只在彈指之間。倘若她得知真相,必然要報仇雪恥。白蓮花最大的顧慮,是怕她想不開,做出什麼極端之事。
很快察覺自己在做無用功,血奴一拳打向白蓮花的臉。拳頭被他信手捉住,她就勢抓住他的手,低頭,張嘴,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嘴裡嚐到腥甜的味道,這讓她的心更加迷亂,惡狠狠的動作漸漸變得溫和。鬆開牙齒,她用力吮吸傷口滲出的血液,很快這個動作變成溫柔的舔舐。
然後她的嘴巴換了一個位置。她把白蓮花的三根手指含進嘴裡,輕輕啃咬,吮吻,吞吐。因她這個舉動,白蓮花的心脈和吐納都亂了一剎。
翻身壓住她,他附耳輕嘆一聲。
這聲輕嘆用了仙力,清晰的傳入她心裡。她因此打個激靈,清醒了一點。
“白、白蓮花?”看清眼前笑如春風的男人是誰,她覺得安心了些,卻一時有些恍惚道:“你怎麼……怎麼又穿上衣服了?”
白蓮花微微笑了,往她腦神處灌入一道靈氣,讓她的清醒能維持片刻。
“我怎麼了?”她想起之前那個碧衣女子。
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