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了,就算她還是愛他,她也不會再去當主動的那個人了。戀愛是要兩個人一起談的,她唱太多獨角戲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麼我祝你成功,希望你早日成為我大嫂。為了巴結我未來的大嫂,我看我就請你看電影好了。”何能拿起桌上的帳單去結帳。
童年一笑,從皮包裡掏出錢來先把早餐錢付掉。“既然你要請看電影,這一攤就算我的。”
何能笑著搖搖頭,沒轍地攤了攤手。
這女人的意志力實在滿堅強的,跟她爭辯一點意義也沒有。
霍何德很悶。
悶到不行。
連著幾天,童年都躲著他,讓他找也找不到人,數度撲空。
她媽媽不是說她跟朋友出去,就是又跟何能出門了。而他老媽更是氣人,見他找不到人的僵硬臉孔,居然笑呵呵地說:“我說何能這兔崽子可真行,你老是擺那死人臉給童年看,我想說這不想要童年當我媳婦是絕望了,沒想到現在可好了。呵呵呵……”
那笑聲是那樣得意,又那麼的意味深遠。何德悶不吭聲,但一嘴鋼牙都快要咬斷了。
那天跟她去山上,讓他更確定了自己的感情。對於童年,他是再也回不去那種所謂兄妹的感情。但情人的關係對他太陌生,他還需要一點時問去適應。可瞧瞧那丫頭那忙著撇清的模樣,他滿肚子就是氣。
當時他是還沒想過要怎麼處理兩人之間的感情,畢竟一公佈,兩家隨之而來的關愛眼神絕對是一種壓力。可是既然跟她在一起,他多少有這種體認了,早公佈晚公佈,不都是一樣嗎?
結果他一肚子的悶沒處發,一回到市區童年又吵著要下車,他一火大就真的停車了。
他繞了一圈又回去,想不到卻看到童年上了何能的車。
何能是怎麼找到她的?
沒想到這悶無法解決也就罷了,童年居然連著幾天都往外跑,讓他下了班都找不到人。
今天也是,他老早下了班回家,對面的房間依然暗暗的,他不用過去也知道童年還沒回來。
一直到吃過晚飯很久了,他計算機裡面的研究資料在程式中跑了無數遍,他所有該處理的公事都弄完了,依舊沒等到她。他氣結,終於投降似地拿出手機要打給她,沒想到電話就響了。
“老哥,你救救我啊!”是何能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為難。
“你又幹了什麼事?童年跟你在一起嗎?叫她聽電話。”打來得正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話說清楚。
“她……喝掛了,恐怕沒辦法聽電話。”何能的聲音聽起來更為難了。
“你讓她喝酒?!”何德拍桌而起,連電話那頭的何能都聽到了。
“你先別忙著生氣,我晚上還有約,現在快來不及了,你能不能來接她?剛剛她還說要自己搭車回家,我覺得這樣不……”
“你在哪裡?我馬上到。”何德咬牙切齒道。
“在和平東路的K19。”何能硬著頭皮說,開始考慮是不是要落跑。
“在我到之前你要是敢離開,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何德自然知道自己弟弟在打什麼主意。
“好啦!”何能苦得很,想逃又不能。老哥生氣很恐怖的,說不定他會被揍一頓。唉,他們兩個吵架到底幹他屁事,為什麼他得當人家的垃圾桶兼出氣筒?
何德一掛掉電話,立刻拿起車鑰匙下樓去。
“何德,這麼晚了你還要出門啊?”連亞琳看到他出聲問道。
“沒事,很快就回來,你先睡。”何德鐵青著臉出門,將車子飛快地飆至位於和平東路的K19。
“你讓她喝了多少?”看著趴在桌上睡覺的童年,何德忍住怒氣問。
“哪有多少啊?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