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算你狠!”她腦子一陣缺氧似的迷茫,再無力翻上去了,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到底說他哪裡狠,只是雙腿張得要多開有多開。
“你別以為,你能甩掉我,相反,我倒可以把你甩了。”張建中心裡想,我要把總公司搬到省城來,還用你牽線找客戶?又想,我要到省城來,你再敢跟別人玩曖昧,看我怎麼收拾你?
現如今,他完全就是一副收拾汪燕的架勢!
348 你要我抗命不從
回邊陲鎮的時候,張建中又有一種大敗而歸的感覺,跟汪燕交手,偶爾那麼一兩次,你可以逞兇,可以一往而前,弄得她要生要死,但玩持久戰,最後還是汪燕佔上風,她總會到你筋疲力盡的時候,挑釁般地說:“來啊!你再來啊!”
儘管,她也癱軟得不能動。
“我還沒夠,我還想要。”她張開雙腿,迎接他向她發起進攻。
他很不服氣地壓上去,搗弄著。雖然,細縫兒被撐大了,像張著嘴兒,且還溼潤得可以,醜小子抬不起頭,磨菇頭一點不可怕,還是能塞進去,卻一點威風也沒有。
“醜小子,你鬥不過我。”她拍拍他的臉,擠出一絲兒笑說。
於是,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最終還是鬥不過女人的,你不可能永遠保持充沛的戰鬥力,她卻可以隨時迎接你的挑戰。
這就是男人的不足!
“媽的,哪一天,我張建中能始終保持旺盛的鬥志,你汪燕求饒也沒用。”
可能嗎?只能說,這一種屢戰屢敗的哀嘆!
高書記的電話的打了進來。
“省城的事辦好了嗎?”
“正在回來的路上。”張建中有點心虛,別總說你來省城辦事,卻沒有下文,高書記也會懷疑你只是到省城來玩耍,“這次省城一行,收穫很大。”
“有什麼收穫?”
“打通了這條路,我們是不是可以把公司設在省城?像走海鮮那樣,省去一些中間環節。”
很顯然,這中間環節便是汪燕,你高書記應該不會懷疑我跟汪燕有瓜葛了吧?
“回來再說吧!”
好像有人走進高書記書記辦公室,他把電話掛了。
高書記應該不會同意把公司設到省城去,這個跨度也太大了,而且很明顯地讓人知道,你高書記是支援走私的。
“這事先放一放吧!”高書記說。
張建中還要裝著據理力爭的樣子,說:“我們不能讓汪老闆白插一手,讓她把本該是我們的利益白賺走了。如果,在省城設公司,我們會找到自己的客戶。現在,省城很亂,鹹水貨只要運進省城,就能大行其道。”
他說了有關高弟街利用走私布匹生產服裝運往全國各地,如果,政府要制止,服裝價格就會上漲,我們省的服裝就沒有什麼優勢,人家也不會南下來提貨了,高弟街至少有一半的人失業。
“從這個角度來說,目前是不會打擊走私的,至少,我們省不會。”
說著說著,張建中也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彷彿開始明白,政府為什麼默許走私了。高弟街一半人失去,政府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捱餓吧?而且,高弟街還養活了許多部門單位,這些單位捨得放棄已經漸趨穩定的收入嗎?就像總公司,鎮幹部都嚐到了甜頭,誰都捨不得它倒閉。
“我要你放一放,不僅是去省城開設公司,還包括總公司的其他業務。”
“為什麼?上面不讓搞了?”
“不是上面不讓搞,是擔心你忙不過來,反而出亂子。”
“我應付得了。”
“現在當然應付得來,只是縣裡要抽你去搞慶典,你這兩頭難於兼顧。”
張建中徹底明白高書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