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們來看你了。
我裝成悠悠醒了的樣子,給大阿哥三阿哥點了頭算是行了禮。然後可憐巴巴地對阿瑪說到:阿瑪,伽羅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阿瑪放過女兒吧。
也許是我的樣子可憐,也許是我認錯的表情可憐,反正大阿哥,三阿哥都一副心疼的樣子跟阿瑪求情。三阿哥胤祉給阿瑪做了揖說:求將軍開恩,伽羅妹子年紀小,不懂事,做的不對的地方咱們慢慢教,看在她幾次忠勇護駕的份上,就饒過她這一回吧,還有十天就大婚了,也算討個吉利。
阿瑪無奈地點頭同意了,大阿哥喝到:還不把格格抬回去,把御醫請來。
如意與幾個嫫嫫手忙腳亂地把我抬到了房間裡,額娘與嫂嫂早都等在那裡了,額娘看見我那副慘慘的樣子,立刻哭了出來,一個勁兒地怨阿瑪心狠。嫂嫂倒笑了出來,拍了拍我說:好啦,這沒外人啦,你也別裝了。
我看嫂嫂識破了我的詭計,只好嘿嘿一笑,醒了過來,從床上爬了起來。額娘傻了眼,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嫂嫂才解釋給額娘聽:婆婆放心,伽羅自小習武,身子強壯的很,這些處罰怎麼可能就讓她暈過去呢?而且你當她是老老實實跪了一天一夜嗎?昨天她哥去探了她好幾次,她都坐在地上玩,晚上她哥不放心又去看,人家竟然躺地上呼呼大睡,拿著磕頭的疊子當枕頭呢。她哥怕她凍著,又回屋專門給她拿了被子,天亮了又專門跑去收了回來,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天啊,怪不得昨天晚上睡上一點涼意也沒有呢,哥哥萬歲。
額娘卟叱笑了出來:我看不是她受罰,罰的倒是陳泰。
嫂嫂笑著說:可不是,昨晚上那冤家一晚上沒睡,起來好幾遍,生怕他寶貝妹子凍著。
我靠在嫂嫂身上說:謝謝哥哥嫂嫂掛心,妹妹在此謝過啦。
嫂嫂笑笑接受了,話題一轉說:額娘覺得四阿哥如何?
額娘說:看樣子倒是不錯的,模樣兒,脾氣都好,就是不知道對我們伽羅怎麼樣。
嫂子寬慰她說:婆婆放心,四阿哥對妹妹是沒得說,你沒見他剛剛聽說妹妹暈過去後心疼的樣子,雖然依著禮法剋制著,我在屏風後邊倒把神情瞧得清清楚楚。
嘿嘿嘿,這也是我考慮的,為什麼沒有讓如意直接去跟四阿哥說,而是在堂上說給大阿哥聽,那就是知道胤禛那傢伙只知道守禮法,不能過度關心我的。他再心疼也不會跟阿瑪求請的,這就是立場的不同,而且大阿哥也知道他的心思,乾脆幫他出面好了。
這件事情終於過去了,阿哥們送完禮走了,阿瑪也沒有提再罰我的事,卻不願意同我多說幾句話,我知道他還生著氣,還有幾天就要嫁出去了,我只好儘量地去逗他開心,陪著他,哄著他。
大婚已經馬上要到了,府裡也忙了起來,額娘與嫂嫂忙著給我準備嫁衣,嫁妝,但是我卻閒得不行,好像結婚最閒的就是新娘新郎吧。
從四阿哥離開我家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地他,按照規矩新婚之前我們就不宜再見面了。
還有三天就要大婚了,安妮帶著雙雙住進了我家,天天陪著我玩,看到雙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讓如意趕緊去獅子園通知胤禛來接我。
胤禛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他在前廳給阿瑪額娘見了禮,就把我帶了出來。我跟他說,想去看看已經成親三年的知棋姐姐,想接她來參加我的婚禮。
他立刻就著小林子帶領我們來到了禮部侍郎安鐸的府上。胤禛是便衣出來的,而且不想讓人說出自己的身份,但讓小林子以將軍府陳泰的身份進去通報的。
凌柱出來的時候,一看到我們,竟然就跪了下來,給四阿哥請安。原來他已經知道了,冒充陳泰的就是四阿哥。進了府後,我就看見知棋領著一個小女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