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挫折太久,她的勇氣就像是一個熱氣球,慢慢地升空,到了高點,卻直直地掉了下來。
他的性情。
比雲彩還來得更加飄搖。
靜默了許久,她還是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到門前。
在未開始前,自己就判自己死刑,她不甘心。
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她趿著淺藍色棉拖鞋,推開了房間的門,轉向左邊,走至隔壁這一扇門。
黑色烤漆玻璃門,一如他的個性,沉穩中,帶著暗鬱。
手指握成拳頭,抬起,卻久久沒有落下。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以,不知道,將門敲開之後,她應該對他說些什麼。
可以一起去迪士尼樂園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