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安,你還真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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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安,你還真能裝。
裝。
呵。
朵寂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即使外表再冷酷,也會爆出一句粗口。
裝不裝,虛不虛偽,還有意義麼。
空調開得很足,足得讓她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身處在哪個季節裡。
冬天。
離開的時候,還是秋天,落葉剛剛開始枯黃,水泥地板上凹凸不平,沉澱著些許翻滾的塵埃。
沒想到,回來的那一天,便逢上了大雪,皚皚的白雪,剔透得不可褻瀆。
她低下頭,環顧四周,這是一間豪華的VIP包廂。
呵。
她好像還是對他狠不下以來。
他那樣指責她,無憑無據。
禁錮著她的大掌,緊得勒出了一條紅腫的紅痕,粗糙的繩索一般磨搓出的紅腫。
他很用力。
面前,擺放著巨大的墨色烤漆餐桌,長方形,典型的歐式風格,奢華的格調,一如他的矜貴。
這樣的男人,也只有上檔次的東西才能夠入他的眼。
她朵寂,何德何能。
呵。
飯店的房間的門,被開啟來,發出咯吱一聲。
朵寂抬眸,看向某個始作俑者。
他倒是談笑風生,冷冽的墨眸中,閃著幾分璀璨,墨夜星辰般,筆挺的身軀散發著矜貴的冷冽氣質。
“左總,我可是等你半天了,該罰,該罰。”
“行。”
這是個商業聚餐。
朵寂不明白,她不是明明推了這個局了麼,他還能夠帶她來。
強制性的。
左兮蘄脫下西服,昂貴的襯衫袖子被利落挽起,露出精瘦的手臂,修長的手隨意端起一杯酒,仰頭幹下。
舉止優雅,沉穩不已。
朵寂在旁邊看著,並沒有說話,一張桌子,擺著的是色彩繽紛的西餐,吃的方式倒像極了中國人的熱熱鬧鬧。
女人們,男人們,簇擁著,吆喝著。
很吵。
朵寂一直安靜地坐著,有些走神,視線盯著身旁剛毅完美的側臉,看著他和一些大老闆們在談天,在碰杯。
很近,卻也很遠。
。
【27】 左先生,你沒把我當過女人!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被當做焦點。
走到哪裡,都有一束光芒跟隨。
這樣的負擔,太累。
讓人疲憊。
有種人,是天生的貴族。
有種人,只適合蝸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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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姐,貴姓?”
一杯高腳杯被遞到面前來,朵寂直覺性地向後靠了靠,隔開一定的距離。
刺鼻的白酒,剔透的純淨色彩,卻沁著嗆人的氣味。
細細的遠黛眉不由輕輕蹙起,一雙清眸看清楚了湊上前來的男人。
酒氣。
濃烈的酒氣。
在這間豪華奢侈的VIP包廂裡,到處縈繞著刺鼻的雜味。
汗水的鹹味,酒水的刺味,香水的濃味。
還有,汙濁曖昧的體味。
她瞥了一眼身旁空出來的座位,才記得,他剛才接了個電話,便出去了,一直還沒回來。
巧不巧。
她吐出一口氣,將自己挪得遠一些,卻不想身旁一個膘肥的老男人卻繼續湊上前來,日本鬼子象徵的鬍子襯得那張臉變得有些反胃。
她伸手一推,將面前的酒杯推開,讓出一段距離,戒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