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的腰,手指放在她的腰上,漸漸地收緊,側過頭來,貼近她的髮鬢,笑著說道:“那好,我一定會去。”
“哦,那,那,那當然好。”徐夏安媛將一旁的大衣拿了下來,放在手臂上,走至玄關處,朝左兮蘄揚手:“野,那我走了,記得我們的約定。”
約定。
這種字眼,真是用得極其厲害。
朵寂收回了視線,不屑於看這個女人的表演,在男人面前裝作一副柔弱無骨的端莊賢淑模樣,而一轉身,卻搖身變成了一個妒忌生恨的女人。
這種分裂人格的人,讓人唾棄。
“在看什麼?她已經走遠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略帶著笑意,在耳邊突然響起,朵寂警惕性地向一旁躲去,而纖腰卻結結實實地撞上了硬邦邦的吧檯。
這可是結結實實的磚頭砌成的。
她咬咬牙,而腰上傳來的疼,卻令她不得不彎下了腰,額上沁出了淡淡的一層細密的冷汗。
偏偏撞到了側腰,疼得要命。
“怎麼了?”左兮蘄的嗓音很急,拄著柺杖,大步上前,絲毫不顧左腳的傷痛,大掌輕輕攬住了正彎著腰的朵寂,俯下身子,側過臉來,一雙墨色的深眸對上那雙清澈的黑眸,“撞疼了?”
朵寂想搖頭。
但,不知道究竟撞到了哪裡,腰疼得直不起來,彷彿是刺激了哪個莫名其妙的穴位。
她咬緊了牙關,用力地搖搖頭,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的脆弱,哪怕只是一點,也不可以。
不想再用任何的柔弱,當做是自己的擋箭牌,那樣的人太沒尊嚴,太沒驕傲,也太過於軟弱到不堪一擊。
“沒事。”鎮定的話語從牙關擠出來,朵寂努力地捂緊了腰,一點點直起了腰,站直了身子,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他幾乎近在咫尺的距離,一抹溫熱的呼吸幾乎噴薄在了她的鼻尖,暖暖的,勾起了一抹小小的酥麻。
不喜歡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一絲的鎮定。
這樣的搖搖晃晃,讓她很難堪。
“今天來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順便買了些水果,謝謝你的幫忙。”她指的幫忙是什麼,左兮蘄很清楚。
而,這一句話,卻扯開了兩人之間微微靠近的距離。
朵寂將視線撇向一邊,所以,她並沒有看見左兮蘄的臉色微微地黯黑了一下,卻又再次風淡雲輕了起來,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卻落在半空中,便收了回來:“沒什麼。”
一宗特大的抄襲案,足以將一個新興的設計師的名譽徹底地詆譭乾淨。
對於在這個雜亂的競爭激烈的娛樂圈裡,一個簡簡單單的品行不端也足以將一個人徹頭徹尾的豐功偉績給鞭撻得比比皆是,分文不值。
“那,我先回去了。”在一片冗長的靜默中,朵寂咬了咬牙,決定打破僵局。
出乎意料,左兮蘄只是淡淡地側了側身子,斜倚在吧檯,視線追隨著她走向玄關的身影,並未出言拒絕。
柺杖被放在一邊,木質的的紋理清晰可見,彷彿沁出了一股淡淡的自然香氣,將一切都籠罩在其中。
朵寂逼著自己挺直了背脊,她能夠感受到身後那一股炙熱的視線,緊緊地貼著她的面板,彷彿有著灼熱的溫度。
換好了鞋子,她轉過身時,想要推門走出去,卻聽見身後響起了一聲淡淡的嗓音,彷彿是在問她,而嗓音很乾淨,磁性地劃過一條淺淺的痕跡:“週末,你真的會去麼?”
她狐疑地回頭,卻見左兮蘄握拳,抵在薄唇邊,落在額前的墨色碎髮有著桀驁的矜貴,襯得那俊美的臉龐更加的邪魅。
一雙墨藍色的深眸,卻投射出一抹執著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臉上,眼睛上。
“恩,我會去。”她用力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