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跳井自殺,難道是因為不小心把三文魚放到井邊?
不過為了使雲雀的不受到打擊,切原覺得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還是必要的,所以他抬頭對嘴角抽搐的幸村真誠地說道:“如果雲雀無意之中問起來這件事,部長你就說它最近離家出走了,千萬不能提井這件事情,而且我不是故意把三文魚放到井口邊的。”
“是嗎?”幸村無奈地看了星星眼的海帶君,意外地說出拒絕的話,“但是這次我可能幫不上你了,切原。”
切原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聽到全部的內容了。”
冷淡的聲音裡帶著些許不明的情緒,切原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身體瞬間就僵硬了,剛剛的那個應該只是幻覺吧……絕對是幻覺!!
但是接下來雲豆那種獨特的聲音直接打破了他僅存得唯一的期望。
“雲雀,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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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海帶君最後也沒有死成,雲雀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就站在一邊沒有再說話。
比賽即將開始,冰帝單打三號的選手是樺地崇弘,現在關東大賽的優勢已經倒向冰帝,所以接下來地比賽給青學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來自各方的壓力似乎都集中在即將上場的河村身上,身材高大的樺地進入網球場的時候,就聽到某陣嘰嘰喳喳的聲音,木訥的眼神往旁邊偏了一點,看到某隻嫩黃色的鳥撲騰著翅膀,似乎在為他加油一樣。
但是隨著比賽的逐步發展,完全能複製對手絕招的樺地,儘管身材高大但是動作依舊靈活,而拿起網球拍進入BURNING狀態的河村,變得有些無所畏懼。
但是河村發出一個波動球,網球上的力度大得讓跡部都不由地皺眉,而青學那邊看到那個熟悉的球,表情也有些意外。
因為波動球強大的力度,也讓河村贏下兩局,但是樺地也掌握了這一技巧,在河村再次打出波動球的時候,他就以原來的路線完全打回去,場上一時之間竟變成波動球的對決。
但是這種球最大的弊端就是對手臂造成相當得壓力,跡部看到樺地動作的遲緩,立刻站起來盯著場上奔跑的人,“kabaji,放棄那種球。”
不過場內的樺地,奔跑的腳步沒有半分遲緩,因為他們都有各自執著的地方。
比賽雖然仍在繼續,不過最終因為雙方的球拍從手中滑落而無法繼續進行比賽終結。
雲雀低頭地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肩膀上的雲豆,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想要去就去吧。”雲豆像是聽懂雲雀的話一樣,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之後,就往下面的網球場飛去。
坐在場內觀戰的跡部,看到突然出現在樺地身邊的雲豆,抿著的唇也微微地向上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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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此同時,一陣細微的“咔嚓”的聲音傳入耳內,雲雀回頭就看到一個女人手裡拿著照相機,而剛才拍攝的物件就是雲雀本人。
作為網球新聞週刊的工作者,紗芝一向是負責攝影這一塊的內容,往往能敏感地捕捉到網球場上精彩的瞬間,這跟一般的攝影師沒什麼區別。所以就連剛才也是一樣,只有對小動物才流露出少許溫柔的少年,收斂起身上的銳氣,出乎意料地有種讓人不自覺就會靠近的感覺。
恰好看到這一幕的紗芝習慣性地拿出相機拍下,不過她沒有想到雲雀對聲音會那麼敏感,所以當那雙冰冷的鳳眼掃過她自己的時候,心底不自覺生出害怕的感覺。
“是上次的那個歐巴桑。”切原看到再次拿著相機的女人,一句話脫口而出後,他心裡又有點後悔了,上次去青學搗亂的事情如果被發現的話,尤其是部長在的情況下,訓練量一定會無止境地翻倍的。
紗芝聽到切原嘴裡的那個稱呼,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