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給你還是沒說話,向警方要了紙和筆,就畫了這幅畫。」
這說話的方式,陳述的內容,竟然和田文明是如此的相像。只是語氣迥然相異。劉餘川感到後背一涼,卻接不上話了。
「他說,這就是絕望。」
絕望!
「他說的絕望不是圖畫裡的那個人,圖畫裡的人是他自己,但他說的絕望,是另一種景象。」
「他說那種景象是一個人被關在一間沒有窗戶,沒有門的屋子裡,四周的牆壁在一點點地開裂,倒塌,卻還沒有完全塌下來。這個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卻又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目睹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過程。」
「這張圖 ,他沒有畫出來。是用嘴巴說出來的。他說,死,不可怕。等待死亡的過程,是很可怕的。等待的時間越長,受的煎熬越多。」
「他是說他自己,還是被他殺死的人?」
劉餘川還在跟著許暢的思路在走,他在不受控制。
「他是讓警方去猜,他畫出來的圖是什麼意思?話裡的人為什麼要背對房子,樹,又為什麼是光禿禿的。是不是他的心裡,也是光禿禿的。」
這一刻,劉餘川迴避了許暢的眼睛。他感覺那雙眼睛看著他,看穿了他。
「他又說,那個被封閉在屋子裡的人,還不是真正的絕望,在這間正在坍塌的屋子外,還有一雙眼睛,一個人,在旁觀著他整個死亡的過程。」
這是什麼意思?
誰是屋子裡的人?誰是屋子外面,旁觀別人死亡的那雙眼睛?
「是誰把這個人放到這間註定要坍塌的屋子裡的?是誰在看著這個人走向死亡的過程?劉警官,你知道這個答案嗎?」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