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廝親口承認與邵青狼狽為奸,坐實邵青的罪名,屆時李侍中也能無罪釋放了。”
“所以……在此,在下想要讓二位幫在下這個忙。”佔舟濟一臉誠懇地看著姚懷川與單離守。
“喔?你怎知邵青與單司承同流合汙,可有證據?”單離守勾了勾嘴角。
“到時抓到單司承,一問便知。”佔舟濟說得慷慨淋漓,彷彿在闡述自己的可信度。
“我不想幫。”單離守拒絕得十分流暢,“爾毫無誠意,若想求人幫忙,何不說實話?”
佔舟濟抬頭看向單離守,對上一雙無法逃離的眼眸:“明明是姬嚴對順天門下的命令,何故要託到令尊身上,真是不孝啊。”
“你!!”佔舟濟雙眼放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單離守,莫非,順天門是朝廷在江湖上的眼線這件事,也被他所知曉了嗎!
太子曾說,若這件事被第三人知曉,必定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可是,佔舟濟心底越來越慌張,眼前這兩人,絕非泛泛之輩,若要殺,恐怕……
而一旁的姚懷川雖然是第一次聽說,卻也不驚訝了,單離守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姚懷川早已習以為常,不過順天門是朝廷外應這件事,還真是令姚懷川重新審視了佔舟濟。
我說怎麼這傢伙這麼熱絡地和我結交,原來是有目的啊……
“師哥,不好了,你快來……”忽然外頭一聲叫喊,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了,佔舟濟的師弟慕小遠神情慌張地跑了進來,卻見房裡全員到齊,愣住了。
慕小遠直直地盯著單離守,原先傾慕的臉在如今看來卻是如此冰冷若霜,冷到全身都開始發抖了。
單離守對著他輕輕地彎了嘴角,卻使得慕小遠抖得更加厲害了。
“小遠?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佔舟濟見慕小遠神色不對,立刻出聲詢問。
慕小遠將目光移轉到佔舟濟身上,好半晌,才將手上的宣紙遞了出去,斷斷續續地解釋:“師兄……這……這是……章槐大人……給的……單……單……單司承的畫像……”
姚懷川心一提,也緊張起來。
佔舟濟一把奪過宣紙,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體內寒氣更甚,不可思議地望向了單離守。
“你……”佔舟濟眼神驚愕地從姚懷川和單離守兩人之間掃來掃去,最後終於放棄抵抗,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沒想到啊,我們竟然被耍得團團轉。”
姚懷川頓時洩氣了,被知道了身份,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兩個結拜兄弟。
“怎麼,原以為是你們耍我們麼?”單司承好心情地笑了,“真可惜呢,我以為你早該知道的。”
“……”佔舟濟直直地盯著單離守,“你果然和邵青聯手了麼?”
“聯手?”單離守挑了挑眉,“我怎麼肯能和那個傢伙聯手,只可惜這次沒栽倒他。”
“栽倒?”佔舟濟聞言恍然大悟:“莫非你是故意將七色琉璃墜掉落在章槐大人手中的麼!”
“這不是很明顯的麼?”單離守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佔舟濟咬了咬牙,“哈,好一招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的不是我,是邵青。”單離守意味深長地斜眼,“我不過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罷了。”
“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算了。”
佔舟濟深吸一口氣,想著現在話全說穿了,這兩個人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腦子一轉,忽然道:“既然你我的目的都是邵青……”
“你可要好好說話,佔舟濟。”單離守在佔舟濟說到一半之時便以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冷冷地一笑,“你們的目的是要邵青坐實與我勾結的罪狀,若是你們與我聯手,不正好坐實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