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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他們的來歷。

謝昊東原來與唐軒是軍隊出身,後來才加入了飛雲閣,汪峻原來是一個鏢局的鏢師,後來因鏢局敗落,才來當了飛雲閣弟子,柳浮羽原來是魔獸獵人,在一次獵殺行動中,同伴全部慘死妖獸爪下,他想提升自己的實力才來到了飛雲閣,夏浦俊是附近一個小家族的長子,來飛雲閣是想歷練歷練。

一邊說著,酒菜端上來了,眾人斟酒添菜,逍遙自在,真可謂好菜美酒,逍遙自在。

天色轉暗,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之上,夏浦俊說道:“今天見到了難得的圓月,真是上天眷顧我們,特地準備瞭如此的美景來招待我們,各位仁兄,小弟忍不住吟詩一首來聊表自身情懷。”夏浦俊想了片刻,說道:“有了,

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凌辰忍不住讚歎道:“妙,實在是妙,夏兄這四句詩,意境之高遠,吾佩服不已。”“凌兄過獎了,難道你對詩也有所研究,真是同道中人。”

“只是略有研究。”“那凌兄也來吟一首,你們覺得如何。”謝昊東等人附和道:“凌兄你就不要謙虛了,正好來助助酒興。”

“那就現醜了。”凌辰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夏浦俊忍不住讚歎道:“此乃天上詩也,想不到凌兄不僅武功了得,文采也同樣驚人。”幾人正說著,一位身著灰衣的男子突然走上來,對凌辰說道:“這位先生,我家小姐有請。”凌辰從這個灰衣男子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力量,“看來不是什麼善茬。”凌辰苦笑道,“好吧。”說完,轉過頭來對謝昊東等人抱了抱拳,說道:“那我就先失陪一下了。”“速去速回。”“知道了。”

凌辰跟著這名灰衣男子來到了另外一處房間,來到房門前,灰衣男子說道:“請先生自己進去,我家小姐就在裡面等候,請。”“請。”凌辰推門進入了房間。

裡面的女子身著青色素衣,不惹半點塵埃,盤起的髮髻和那雙鬢的細長髮絲襯托著那絕世的容顏,細細柳眉,應是款款溫柔,卻是微微皺起,顯得倔強而拒人於千里之外,那淡然的雙眸中,卻不起一點波瀾,婉約的臉蛋,看不出半點情緒,紅唇粉嫩,卻無傾國之笑,只是冷冷地點綴在那冰冷的臉上,那冷冷的氣質,無疑在訴說著生人勿近。

“請問小姐何事。”“無事,只是好奇你的詩句為何意境如此之高遠,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宗門弟子。”“意境不關乎身份,而在於心,心有多遠,意境就是怎樣。”“好一句心寬地闊,你的名字。”“凌辰。”“好,我記住了,你可以走了,請。”“請。”

凌辰走出了房間,回到了謝昊東他們的座位,夏浦俊問道:“凌辰,怎麼了,她所問你何事。”“一點詩歌的問題,不是什麼大事,繼續喝酒吧。”“好吧,來。”

第十九章 危機

凌辰與謝昊東,柳浮羽等人在福生樓酒足飯飽後,眾人結伴回到了飛雲閣。

“今天多謝夏兄招待了。”凌辰說道,“客氣了,也算是報各位救命之恩了。”“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任何事就來找我,請。”“請。”

夜晚飛雲閣倒是非常安靜,只有一些巡邏弟子急促地走過,蟬鳴陣陣,天氣有些炎熱,時不時有微風吹過。

享受著這愜意的微風,凌辰走回了自己的住處,回憶起今日之所見,除了夏浦俊請的一桌上好的酒菜,最讓他難忘的就是那名不知名的女子,回憶起自己來到飛雲閣的時間,已經有了三年有餘了,除了失去音訊的陶海,自己的朋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