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是這種人。燕子,你放心,許姐不是隻認錢不認人的人,你的委屈,許姐不會讓你白受的。”
“許姐,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因為我給酒店惹麻煩了。”我媽說。
“不行,你看劉剛今天的態度像是過去的樣子嗎?如果今天不是小輝在,肯定是要追究你的責任的。”許阿姨說著看向我說:“小輝,你先跟媽媽回家,你放心,你媽媽在我這工作不會讓她受欺負的,你是一個好孩子,很棒,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許阿姨處理吧。”
“謝謝許阿姨。”我說著,衝我媽說:“媽,那我們回家吧。”
“許姐,讓您費心了,那我就先帶小輝走了。”
“走吧走吧。”
離開酒店,媽媽騎著腳踏車帶著我,北方的冬天,很冷,漆黑的路上幾乎看不到其他行人,刺骨的寒風從頭到腳,無孔不入。
街頭的“髮廊”依然開著燈,只是已看不到穿絲襪的姑娘,但是也偶爾會看到一兩個流浪漢穿著單薄的衣服在街上游蕩。溫暖不見了,城市裡的喧囂淡了,路邊的落葉枯的可以做柴火。
我坐在後面,我緊緊的抱著媽媽,北方的冬天太冷,媽媽都捨不得買一身厚的衣裳,北方的冬天太冷,我該如何溫暖你,我的媽媽。
元旦雖然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在我印象中,人們一直都不怎麼重視,好像還不如聖誕節來的熱。
那晚,我跟媽媽依偎在一起看著元旦聯歡晚會,吃著熱騰騰的水餃,沒有節日的熱鬧,卻多了一絲難得的溫馨。
我不知道許阿姨是怎麼處理劉剛那件事的,總之為了不讓那個禽獸騷擾我媽媽,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開學,我就找了楊振亞問他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振亞經不住嚇一股腦的都告訴了我,那天其實不是他們的家庭聚餐,而是他們朋友聚餐,楊振亞的爸爸跟劉剛他們是哥們。
劉剛設計的這一切,目的就是讓我媽媽難堪,最好是把我媽媽從這裡趕出去,丟了工作,那樣他就可以獻殷勤,一個拖家帶口的單身女人如果沒了工作,一定會被劉剛有機可乘,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沒想到那天我在酒店,更沒想到楊振亞跟我是同班同學。
知道了這一切,我問了一些關於劉剛的訊息,楊振亞說劉剛沒結過婚,三十歲,自命清高,在郵政單位工作,鐵飯碗。至於住哪裡,楊振亞也不知道,手機號也不知道。
我也沒逼他,因為我知道他不敢跟我撒謊,末了的時候楊振亞還囑咐我說,千萬別說是他告訴我的這些。
我並不想打架,不犯不著因為打這樣的人在連累自己,郵局的工作時間都是非常固定的,心中想好了計劃,便給兵哥去了電話。
“幹熊呢,傻比兵。”
“你姥姥個腿,龜孫輝,打電話幹嘛?”電話那邊傳來兵哥打趣的聲音,聽到兵哥聲音的狀態,看來兵哥從上次事情的陰影中走出去了。
“有個事找你幫忙。”我說。
“什麼事?”
“有個男的欺負我媽,在郵局上班,你幫我去踩踩點,看看他有什麼交通工具。”
“草,有這事,麻痺的,那人叫什麼?”
我愣了下,兵哥的聲音比我都激動,好像被欺負的是他媽一樣,不過我心裡卻是很暖。
“劉剛,三十歲,帶著金絲邊眼鏡,中分,看上去很斯文其實很禽獸。”
“我知道了,這兩天幫你留意,你打算怎麼辦?堵他一頓?”兵哥問。
我咧嘴一笑說:“我現在不打架,整人的辦法有很多,非得打架嗎,我要不戰而屈人之兵。”
“你小子有想出什麼鬼主意了?說說。”
“暫時保密,你幫我查一下,當然,就按照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