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看見我點頭,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用伸出兩根手指在我的兩個臉蛋上一點說:“快給本大爺樂一個,讓我看著你那倆小酒窩!”
雖然我的心情很是壓抑,可是聽到她這麼說,我還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而她就又像平時一樣,用手指著我的兩個酒窩說:“最喜歡你的這兩個小坑了!”
我就笑笑沒有再說話,而她就轉身靠在了我的懷裡,一邊抓著我的手玩著,一邊懶洋洋而又安逸的問我:“你說你有酒窩,我沒有,那你說咱們兩個的孩子,以後會不會有酒窩啊?”
被她靠著的我一下啞然了,而她看我半天沒吱聲,才轉過頭睜著那雙大眼睛看著我,我才點了點頭笑了下說:“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只不過回到屋裡,關上門我臉上的笑容就即刻消失了,因為我知道,我又騙了她一次。
離陳圓平和果果舉行婚禮還剩兩天,我被手機的鬧鈴所震響,才有些頭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而陳圓圓看見了就說我有點感冒,就給我吃了藥,還建議我今天別去公司了,就在家歇著。
我卻搖搖頭,然後陳圓圓就不放心的開車送我去上班,但是在車上我卻意外的接到了晴姨的電話。而且一聽晴姨的聲音我就知道出事兒了,晴姨在電話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
我立刻就讓晴姨彆著急,慢慢說,晴姨才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呼吸,有些語無倫次的對我說出了發生的事情。
原來我們的生意根本就沒虧,但是她卻私自挪用了我們的盈利,因為雷豹出來了,但是卻欠了一大筆高利貸,人就是這樣,虎落平陽被犬欺。想重回巔峰,就想走捷徑,可是捷徑走不好就會走火入魔,萬劫不復。
原本是頭虎的雷豹,現在也成了病貓了,把借高利貸的錢,全都被他在澳門輸了個精光,而他為了翻本,也為了補償晴姨就又狠心在賭場借了一大筆,可是最後卻還是輸了個血本無歸。
在賭場還不上錢,自然有賭場的規矩處理,就讓雷豹必須在期限的時間內還上錢,要不然就剁了他的兩隻手,如果還不上就給他丟到海里餵魚。
雷豹沒辦法,找晴姨求救,一開始晴姨並沒有相信他,可是當晴姨看到對方發過來的砍他手指頭的影片,晴姨當時就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畢竟兩人在一起那麼久,當時雷豹對晴姨也確實不錯,晴姨不忍心,就立刻把錢都匯了過去。
可是晴姨沒想到他欠的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最後晴姨就把健身房跟KTV也低價的兌了出去,隻身趕往澳門,可是當晴姨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被剁了兩根手指了,而且還跟賭場的人簽了協議,去打兩場黑拳的比賽,所有欠的錢就可以一筆勾銷,可是晴姨知道他哪裡能打那黑拳,他上去了就再也沒法活著下來。
而晴姨也因為挪用了我們的盈利而愧疚不已,只是她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除了我,她不知道誰現在還可以幫他們。
我聽到晴姨這麼說完之後,腦袋裡面就開始嗡嗡作響,立刻就讓她彆著急,我們這就過去,然後就問她,他們現在人在澳門的哪裡。
不過就在這時,我就聽見旁邊有人從晴姨那裡搶走電話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個粗獷的男聲對我說道:“怎麼,你要幫他們麼?不過現在拿錢來已經沒有用了,因為他現在已經簽完協議了,現在除非是有人替他上臺去打去,要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聽到這人這一口濃厚的內地方言,我的心真是徹底的沉了下去,因為如果要是幾個操著粵語的澳門人,或許我還會懷疑這是雷豹找人做的局,想接著騙晴姨的錢,可這電話對面的內地人。卻打破了我最後的懷疑。
雖然我沒去看過澳門的地下黑拳比賽,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