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過自己可能已經對他動心的事實。如令知道他離去了,心竟會那麼痛,那麼痛,痛的侵入骨髓,痛的五臟六腑都是他的名字。
卓珣,你曾跟我說過你若是死在我的懷裡會死而無憾,可是我並不希望你死,不管你在什麼她方,我都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這樣我才會心安,可是你為何要這樣懲罰我?不給我任何心安的機會就離開?你是知道若是你活著.我只會覺得愧對你,把你放在心中的某個角落永遠不去觸碰,可是若是你死了,我就會牽掛你一輩子!惦記你一輩子!讓它成為我心中的一個疤.一個永遠也不會好的疤。你真的是太“聰明”了,甩這樣的方法來懲罰我,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心安我的腦子亂哄哄的,只要一想到卓珣的死,我的心就一陣陣的緊縮,心裡有種刺痛的感覺.那種感覺比被卓珣綁架我.讓我離開上官鈺更加讓人心酸悽楚。
皇上和老爹仍1日在那裡爭論著.皇上已經說了幾遍不要讓老爹再說什麼替顧辰奕受過的話,但老爹似乎認了個死理,護犢心切,一再強調皇上若是要治罪,就連他一併治了,弄得皇上棘手難辦。皇上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漸漸對他也喪失了耐性,上官鈺忙拉住鑽牛角尖的老爹,想讓他不要再說了,但老爹似乎鐵了心.根本勸不住。
他顫抖著雙唇,口氣蔦定,“當初我沒能保住麗姬的生命,就已經是一輩子的遺憾.如今我若是再保不住她的兒子.我百年之後還有何顏面去見她,況且當初她臨走之前,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待她兒子,她死也就安心了,若是現在我不救辰奕.還有誰能保的了他,”
老爹的一番話,讓皇上氣的猛拍了下桌子,“可是你不要忘了,你再這裡替他求情.他在那裡根本不知道!說不定還把我們當仇敵一樣看著!跟邪茨商量著怎麼對付我們呢!”
皇上的話讓老爹一頓,他一時菩不上來,怔怔的看著皇上。的確,皇上說的話不是沒道理,既然顧辰奕有能耐與卓珣密謀,讓他相信他會幫他,之後又出爾反爾的出手傷了他,而且多爾昭亞還並不知情,如今把他當貴賓一樣對待,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照樣有本事讓邪茨人恨我們入骨.把卓珣的死歸結到我們身上.那麼老爹的求情還有什麼意義呢?他根本不屑一顧。
面對皇上的質疑,老爹長長的嘆了口氣,面色有些蒼白,“若是這樣,我也不怨,我總是做到了對面姬的承諾,只是對不起大楚,是我的過失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皇上有些哭笑不得,苦笑著說:“論情之一字,方嚴直叫人情何以堪?”
老爹朝皇上看了一眼,用力磕了個頭,“方嚴此生只能為麗姬做這麼多了,望皇上成全。”
“罷了罷了。”皇上擺了擺手,“暫且不提這個問題了,朕把邪茨王過世,顧辰奕如令在邪茨的事告訴你們.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還能怎麼想?自然是能捉就捉,把他捉回來啊,難不成讓他發展出自己的勢力.讓他擁有與大楚抗衡的力量嗎?
只是“捉”之一字.談何容易?
皇上緊鎖眉頭,沉思了片刻,眼神流露出果斷的決絕,“如令邪茨王剛剛過世,邪茨那裡肯定亂威一田亂麻,如果捉不到顧辰奕,直接滅了他們邪茨也行,索性來個一鍋端.讓邪茨這個國家徹底消滅!”
“父皇是要趁火打劫,”我想到皇上要徹底消滅卓珣辛苦發展起來的國家.一個激動,脫口而出。皇上臉色一變,不滿的看向我,“這個怎麼是趁火打劫,是他們邪茨主動出兵向我們宣戰的,我們打贏了他們,卻還沒消滅他們,如令我們重組兵力重新去消滅他們難道不可以嗎?”
“這個跟趁火打劫有什麼區別,如令邪茨王剛剛過世.我們趁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