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個醒。”
於是,在芭碧兒真的遇到琴科貝爾的時候,他因為做足了心理建設,並沒有當場翻臉。
撒拉弗在全城獵殺者的歡迎下,走進了卡俄斯的城門,身後跟著一臉溫和微笑的琴科貝爾,不論在哪裡,她都喜歡擺起這麼一副普度眾生的親切面容。
“BOSS。”芭碧兒對撒拉弗行禮,流暢自然,“歡迎您回來。”
撒拉弗將封印早就被開啟的食盒交到了芭碧兒的手中:“隨便扔了就好,已經沒用了。”
“是。”芭碧兒握緊了拳頭,心裡想著,好樣的,竟然敢讓他去扔垃圾,表面上卻恭敬的接過了食盒,毫無破綻。
“那就是咱們在人類聯盟隱藏的BOSS?”新進階的守城新人A戳了戳他旁邊的老人B。
“大概……是,吧?”老人B不是很確定的想,他其實也沒有進階多久,也就隨隊參加過上一次的千年之戰,現在都還是個守城門的,能指望他知道什麼。
“大概?吧?”新人A覺得他新生後的人生觀成功被重新整理。
“恩,是BOSS。”老人B堅定了信念,“反正上面是這麼說的,你就這麼認為唄,誰知道他們那些進階了太多次的高階品質的大腦是怎麼個構造法兒,太複雜,不宜研究。BOSS是誰跟咱們有毛的關係啊,誰能讓咱們進化,誰就是BOSS。誰能讓咱們找人類復仇,誰就是BOSS。”
新人A點點頭,謹記了這句至理名言,跟著BOSS有仇報。
進化後的獵殺者和低階的獵殺者,在智力、外表以及武力值上都著有很大的區別,唯一沒有變的,大概就是他們發自內心深處的對於人類的仇恨,那種恨不能飲其血、食其肉、啃其骨的恨意是烙印在骨子裡的,不死不休。
進化後獵殺者的大腦內其實並沒有保留多少對於過去的記憶,碩果僅存的,就只有在成為喪屍之前的那一刻的印象,為救人變成喪屍,又或者是被人推進喪屍堆裡。
他們要為那一刻的記憶復仇,僅此而已。哪怕是正主不在了,找子孫後代洩憤也不錯。
城門外,光明教會的探子悄悄把他看到的訊息送回了總會——潘地曼尼南的BOSS已證實進入卡俄斯城內,獵殺者傾城而出列隊歡迎,封印已經開啟,沒用了。
撒拉弗在城主府裡,開啟了通訊器,亞夫結的影像出現。
“一切順利嗎?”亞夫結開口。
撒拉弗點點頭:“我辦事,你放心。對了,琴科貝爾還活著,利亞特現在的武力值弱的超乎了預料。”
“沒事,無關大局,讓琴科貝爾回來吧”亞夫結對於這些計劃外的情況也是早有準備,琴科貝爾屬於計劃裡的損耗物品,也就是說,損耗了不心疼,沒損耗更好。有琴科貝爾這個記憶修改器在,很多事情就有了更多的機動性和靈活性。
“你跟芭碧兒說過計劃了吧?隨時撤軍,暫時不要和人類發生什麼太規模衝突,我可不想給他科普什麼叫戰略性撤退。”撒拉弗說。
亞夫結點點頭:“這是我分內的事情,自然是已經講過的,否則你以為芭碧兒的性子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卡俄斯城,按兵不動的嗎?不過,計劃要加快了,卡俄斯能被芭碧兒玩的獵物所剩不多,如果他忍耐不下去,可以進一步把下一個小城吞了。”
“說實話,我挺好奇你是用什麼理由拴住芭碧兒的。”撒拉弗突然開口。
“擺事實,講道理。”亞夫結總是這麼的意簡言賅。
“……”很顯然,撒拉弗不信。
“我告訴他,天欲使其亡,必先令其狂。”亞夫結無奈開口,“咱們先撤退,讓人類以為這次千年之戰結束了,在他們放鬆警惕的那一刻,再一舉拿下!”
“還真是好說法。”撒拉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