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石柱後坐下。”他這幾日都與這石柱相伴,晝夜不眠,打退了數十次大小衝鋒,便是鐵人,也經受不起。
馮儀兒又在他身前身後看了一遍,確定他並未受傷,才放下心來。遂將九嬰扶到石柱後坐下,看著他冷汗如雨,還在咬牙硬挺,知是脫力,心頭一酸,不禁掉下淚來,哽咽道:“大神使,下一次衝鋒我來頂!”
九嬰道:“你還是在後邊吧!沒有你幫我排程軍士,北寨守不住的。”
他抬起頭來,看見馮儀兒淚珠猶自掛在臉上,笑道:“儀兒,你也是神使了。怎麼還哭鼻子?”
馮儀兒硬生生將“我是擔心大神使”這幾個字嚥了回去,心頭又是一酸,怕九嬰看到,忙取出汗巾,將他冷汗拭去。
九嬰聞到一股花香,似乎又回到了苦行之初。那一次與北冥殺手相鬥,重傷昏去,也有這樣一隻白晰的手為他擦拭,也有這樣一股�